易有點兒起色讓我覺得她身上有點兒人氣兒了,可是,就在她準備出國的前一個月她忽然就又變回去了,她們宿舍的姑娘還問我呢,說挽溪怎麼好像變了一個人,我當時嘴上是說她是出國壓力大,其實,她只不過是又變回了原來的司挽溪而已。”
凌然聽後完全懵了。
原來,她與他不一樣,她對他的喜歡那麼深。
這些,他都不知道。
他自以為是的給自己找著不可能愛上她的理由,他以為司挽溪同他一樣在逢場作戲,卻未曾曉得自己是如何在談笑之間踐踏了她好不容易才願意拿出的心。
他這是不是就是人們常說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用猜忌度了她的真心。
“臭小子,你怎麼不說話了?”
莫晴皺眉,這小子直呆呆的杵在這兒,當雕像嗎?
“可不可以把她的聯絡方式給我?”
“什麼?”
“她的,聯絡方式。”
現在就想聽到她的聲音,和她說對不起,請求她的原諒,事情是不是就能回到原點?
莫晴看著面前男孩兒臉上寫滿了焦急與盼望,最終不忍。挽溪,你,還喜歡他嗎?
“伸手。”
莫晴拿出筆,在凌然手上寫著,一筆一劃。
回到家中,思慮良久,凌然終於決定將這個電話號碼撥出去,聽著接通前的提示音,凌然的心跳越發的快了起來。
“Hello。”
“司挽溪?”
那邊沉默一陣,凌然的心也跟著停頓。
“不,我是她的室友,Wendy和Shaw出去了,有什麼事情我可以幫你轉達。”
出去了?
凌然心中一陣落寞,卻又夾雜著一些歡喜,最起碼,現在他還可以告訴自己,或許司挽溪並不恨他。
只是或許。
“不用了,再見。”
他們的緣分或許真的不夠,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給她打了電話她還沒接到,而現在,他已經沒有辦法讓自己第二次鼓起勇氣了。
不是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嗎?
或許他的氣焰在司挽溪走的那一天就已經衰竭了。
日子繼續在心中偶泛波濤的情況下被他過的平靜無比。
直到凌北邀他去美國。
半年前,不知是怎麼搞的,許唯落和凌北前後腳去了美國,凌然對那個國家的印象並不大好,其中緣由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再加之他再過半年就要高考了,誰還又那勞什子的功夫去那地方讓他們折騰?
所以,凌然一口拒絕。
“那太可惜了,你寧濼姐還想帶你C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