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撐過此藥的人尚不存在。所以呢,夫人,你輸定了。”
時間停頓一秒。
秦嫣俏臉黑成鍋底,俯身就欲嘔出來。
米辭又道:“此藥入喉即融,夫人別白費力氣了。現在有半炷香時間,米辭給你個建議,夫人該考慮接下來寵幸哪位夫君才是。”他笑吟吟道,“夫人覺得就在這裡跟米辭如何?此處床對窗,窗臨街,一室春光定能羨煞旁人。”
秦嫣肺幾乎氣炸了,暴怒:“XX你祖宗三代。”語畢,她再不遲疑,翻身躍下,一路飛奔而去。
待秦嫣身影消失,米辭唇畔的笑意漸漸冷滯,終至於無。那四名女郎似有所察,怯怯地退開,悄無聲息地出去,爾後輕輕闔上房門。
這時聽得房內一聲脆響,清晰的酒杯碎裂聲,四人嚇得一個哆嗦,急急下樓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南傾最近事情多,接下來幾天只能隔日更,抱歉~~~等忙過去這一陣,再來上日更~~
☆、敗家渣出場
楚江正在疑惑,這老嫗出來許久,怎麼秦嫣那邊仍沒有動靜?難道是出了什麼差錯?在他猶豫著是否前去探查之際,一道淡紫身影自樓上飛奔而下,秦嫣神色張皇。
未等他開口,她衝他簡短道,“速回。”隨即,疾步掠入馬車。
楚江緊隨其後。
秦嫣急聲令道:“去古意公子那邊,半柱香之內趕至。”
守衛得令,揚鞭打馬,馬車絕塵賓士,快如飛箭。
縱使呆卡如楚江這時亦察覺不對,但上次幽難求改造失敗也沒見她這般心急火燎。究竟出了什麼事?他心生疑惑,正欲開口詢問。
不料,秦嫣先他一步,道:“不要問一個字,聽我吩咐即可。”
睫毛緩眨,碧眸籠霧氣,楚江似乎仍在呆卡中。秦嫣卻不再理會,闔目坐好,催動內力遊遍全身,試圖將那藥逼出體外。
一路疾駛,駿馬奮力奔跑。風聲呼嘯入耳,讓人平添幾分緊張與凝重。車簾被帶著飛起,楚江打量窗外,只見兩旁建築迅速向後退去,道上塵土揚起,久久不息。
沒多時,聽得“鏗”的一聲,飛速行駛的馬車戛然而止,強大的慣性讓人不由傾身向前,楚江忙運氣坐定,這才避免被丟擲去的窘狀。
未等車簾掀開,秦嫣衝他扔了一句“跟上來”,爾後再不顧及他直接躍下馬車。
楚江愣了半秒才反應過來,忙下車緊隨其後。只是……
楚江望著足足兩丈的高牆,以及那扇金光閃瞎人狗眼的大門,一時又卡住了。緩緩轉動眼珠,他暗忖,用金子打造大門,這戶人家該是多有錢,另外真的沒有人過來蹲點偷門嗎?
似知他心中所想,秦嫣扯了他的衣袖,一邊拉著他向後退去,一邊解釋道:“大門鍍了一層銅而已。”她指了指那高牆,又道,“教主,我們一起翻牆過去。”
楚江雖然疑惑為何不走正門,怎麼又是翻牆,但見秦嫣額頭冒出薄汗,神色焦急,亦不再多問,與秦嫣一起提氣衝去,凌空一躍。
堪堪飛至高牆上空眼見下一秒即可躍過時,那金燦燦的大門猛然開啟,門兩側的守衛齊齊出聲:“恭迎夫人。”
半空中的秦嫣身子一僵,彷彿被利箭射穿的大雁,再往前飛不了半分,直愣愣地往下跌落。楚江忙收氣隨她迅疾落去,及地之際還不忘伸手攙秦嫣一把,免得她跌跤。
秦嫣藉著他的手臂支撐站直身子,整了整裙衫,白著一張臉向大門走去。
楚江一頭霧水,跟在後面。
踏步入門檻,秦嫣自袖中取出兩張銀票,面色不善地塞進其中一位守衛手中。
楚江跟著她往裡走,不料他剛跨出一步,兩名守衛劍鞘交叉擋住他的去路,朗聲道:“彭氏府邸,欲入繳費,百米三兩,概不賒欠。”
楚江:“……”
秦嫣返身,咬牙切齒道:“他跟我一起,錢剛才已經繳了,還不放行?”
守衛立刻端正直立,撤去阻攔,神情瞬轉恭敬:“公子請入,隨意參觀,超出預付,記得加錢。”
楚江:“……”你們該是有多缺錢?
行入府中,觸目所及無論是廊柱,門窗,甚至腳下踩著的地板皆是燦燦的金黃,陽光流瀉其上,映得人眼目微微眩暈。楚江猶疑道:“這,也是鍍銅的吧?”
秦嫣沮喪加憤慨:“只有大門是鍍銅的。”
楚江:“……”
秦嫣見他四顧打量中腳步不由緩下來,她心中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