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已經坐了不少人。
夏家的規矩森嚴,長輩坐在餐桌正中,年輕的小輩坐在兩側,左邊是男眷,右邊是孩子和女眷。
舒梓晨心想,怪不得五年前,夏紹澤一定要回夏家過年,看這陣仗,若不來恐怕後果會很嚴重。
舒梓晨想到五年前的大年三十晚上,夏紹澤趕在十二點之前回到了自己身邊,他至今還清晰地記得,夏紹澤的額間掛滿的汗水。
那年夏紹澤能趕回來一定費了很大的勁。
三人一進屋,所有人的目光都定在了三人身上。
夏紹澤的父親從政多年,單是面無表情看著他們,就讓舒梓晨覺得壓力很大。
而夏夫人也目光深沉地看著三人。
舒航是夏家的血脈他們已經知道了,畢竟有親子鑑定在那擺著,還有舒航那雙夏家獨有的眼睛,也昭示著舒航是夏家的後代。
但是他們都不知道舒航是舒梓晨生的,夏紹澤和舒梓晨都不打算告訴他們這件事,這樣隱秘的真相,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舒航被人領著坐在了幾個孩子中間,這時夏紹澤的大嫂發話了,她坐在女眷的第一位,居高臨下地對舒梓晨說道:“你就坐在女眷的末位吧。”
在右側的末尾,確實有一張空著的椅子。
另外幾個女眷都似笑非笑地等著看笑話。
舒梓晨還沒說話,夏紹澤早已握住舒梓晨的手,沉聲道:“梓晨和我坐在一起。”
說完夏紹澤就拉著舒梓晨往左側走。
夏紹澤的大嫂還想再說什麼,夏夫人說話了:“梓晨就坐左邊吧。”
夏夫人的話沒人敢不聽,大嫂這才偃旗息鼓了。
兩人坐下的時候,舒梓晨好像聽到夏紹澤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但他很快恢復了正常的神色,舒梓晨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但他總覺得夏紹澤哪裡不對。
很快其他人對他的問話便讓他疲於應付,舒梓晨沒時間再想這件事。
舒梓晨的旁邊坐著夏紹澤的二哥,夏紹天。
夏紹天有著一雙英氣逼人的丹鳳眼,而且周身有一種在軍隊中磨練出來的幹練。
夏紹天若有所思地看著舒梓晨,低聲道:“漣南當初總說你是被紹澤保養的小情兒,原來紹澤是認真的。”
舒梓晨從他的語氣裡聽出他並沒有惡意。
他記得當年,夏紹天在夏紹澤昏迷時曾專門抽空來看過夏紹澤,夏紹天應該是比較關心他這個弟弟的。
除了夏紹天,還有許多人對舒梓晨感興趣,舒梓晨這一頓年夜飯吃得疲累不已。
說話的多是小輩,反而是夏夫人,只是多看了舒梓晨幾眼,並沒有出言為難他。
晚上兩人來到夏紹澤的臥室,夏紹澤揉了揉舒梓晨的太陽穴,輕聲道:“寶貝,累嗎?”
舒梓晨已經有些昏昏欲睡了,但他想起夏紹澤最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