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好像有把斧子把身體從內到外劈開了,一定流血了,好難受,誰說不疼啊?誰會喜歡做這事啊?誰說有快感啊?你們那都是什麼變態的體質啊?媽的,總之絕對不是地球人!”
“咬我。”
疼得失去理智了,眼冒金星,彷彿茫然行走在黑夜裡。處在崩潰邊緣,我還以為自己要死過去,卻聽到顧持鈞滿足地嘆息了一聲。我恨得牙都疼了,把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氣不打一處來,我哪裡跟他客氣,一口氣咬住他的肩膀。
他長期鍛鍊,肌膚柔韌有彈性,一口咬下去都是肌肉,顧持鈞悶哼了一聲,也不再進一步動作,抱著我坐起來,讓我跨坐在他身上,輕輕拍著我的背。不坐起來還好,一旦換個姿勢,堅硬的器官埋進去更深,我也更疼了,“疼……”我的眼淚往下掉,用模糊不清的聲調控訴。
“覺得疼,你才會記住我是你的男人。”聲音毫不留情,甚至還有點冷酷。我費力轉過頭,眼淚汪汪地看著他,淚光中他的臉有點模糊和扭曲,但還是很英俊啊,不對,我到底在想什麼啊?明明是一張雖然寫著心疼但還是毫不吝惜帶給我疼痛的臉。我所託非人,他居然故意讓我這麼疼。他慢慢地動了起來,然後疼痛感略微減少了些,這就好比一碗辣椒水灌下去,辣的耳鳴眼花分不清東南西北,最難熬的過去,那此後的辣就算不得什麼了。
實際從科學道理來說,是因為大腦更易接受高敏感區域傳來的疼痛。疼痛抽走了我全部力氣,我恍惚失神,顧持鈞的手在我光裸的後背遊走,在我的肩膀一吻,用惡魔一樣的語氣誘哄我。
“說,許真是顧持鈞的。”
我又氣又躁,不想理他,把臉更深地埋在他的胸口,手臂用力圈著他的脖子。他腰上一用勁,我能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