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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隱隱中相似的心情。甜蜜攙著些複雜與不捨。

…分割線……

小白又一首原創歌詞‘‘

大家把意見都留在評論欄裡哦

時間不多了

小白要抓緊時間結尾

碼字去的‘‘‘

第三十八章 出征雙離去

第五天,清晨,王府大廳。

一身銀色盔甲,英姿勃發,一臉的寒意與銀色盔甲的冷光相映成輝。我踏入大廳,看到的他這副冰冷的樣子。離別在即,誰能笑著分離?可我只能勉強自己笑,哪怕只是微笑,不那麼標準的微笑。

“怎麼?!等著我來幫你戴銀盔啊?”雖是開玩笑的語氣,也透著絲絲離別的不捨。

他不說話,只是那樣定定地看著,看著我頭上的白玉梨花簪,看著我手腕上的鐲子,眸子裡盛滿了離別之痛。

不要再那樣的不捨!一種錦帛撕裂的聲音在心頭響起,那種不捨之情為何抑制不住地在心頭蔓延,緊緊地撕扯著心。不該這麼難受的不是麼?他只是出戰,我只是在王府靜靜地等他回來,又不是不會再見了!為何這麼難受?我一遍遍地質問自己為何這麼心痛,莫名其妙地揪心之痛,抑制不住地痛。

我默默地走近他,拿起他放在桌上的銀色頭盔,又在他面前站定。不是我不想為他戴上,是他如果不低下頭,我硬要把頭盔戴上的話,會把髮型弄亂的額‘‘

還好我在他面前呆站了幾秒後,終於反應過來,微微彎腰,我才勉強把銀盔戴上。他直起身,銀色戎裝,冷俊英姿,就那樣靜靜地看著他,似乎要把他的一切刻入記憶裡。

“主子,皇上派人來催了。”雋翛很不合時宜地站在門口,雙手抱拳,一臉恭敬地對那個正在發呆的冰塊說。

冰塊一個字都沒說,只是冷冷地看了雋翛一眼,然後繼續忽視他。雋翛被他一瞪,然後求救似地看了我一眼,示意我提醒一下那個要出戰的白痴,然後就退下了。

他推給我?!大廳裡除了我跟這冰塊沒別人了,我推給誰去!無辜地撇了撇嘴,然後低聲下氣地請示那個主兒:“額,你是不是該出發了額?”除了問方向的時候這麼低聲下氣地跟那個李木耒說話,還沒有過這樣呢。不知道李木耒怎麼樣了,是不是還臥病在床,下手是不是有點重了額?

“想什麼呢!”一聲夾著絲絲慍怒的聲音提醒我的走神。

“額,沒什麼。你真的該出發了。”我依舊頑強地提醒著,才發現我堅持不懈的精神多麼偉大。

他聽到這話,眸子裡閃過絲絲失落,然後將早就握在手中的錦囊又用力捏住,轉身準備出發。

“我,可不可以一起去?我想看你出發。”我跟上去幾步,然後再次用低聲下氣的語氣說。

“跟著吧。”依舊不緊不慢地跟在他後面。很奇怪為什麼不騎馬,剛出了王府才曉得,閱兵臺離王府很近,馬匹已經在閱兵臺下準備好了。

而我剛跟在他後面出現在眾人視野裡,就被請到了閱兵臺上,還有幸地坐在了太后邊上。可是在從他身邊離開的時候,分明看到他眼中的不捨,回他了一個安心的眼神,才緩緩走上了閱兵臺。雖然邊上坐的是太后,但是另一邊坐的是尹莞爾。她炙熱的目光直接瞄向了一身銀裝的蘇冷然。還好,沒瞄向我就已經是萬幸了。

在皇帝大叔發表完一通慷慨激昂振奮士氣的話後,全體將士揮舞起手中的兵器,大喊起“蘇尹王朝必勝!”聲音如雷貫耳,震耳欲聾。

殺戮,在這一刻已經註定。血腥,似乎已經蔓延開來。看到冷然身邊那個模模糊糊的熟悉的身影(視力問題),才知道蔚嵐肯定也和我一樣對默守充滿牽掛吧。

一聲令下,開赴前線,還沒來得及最後的道別,心緒,已隨著紛紛揚揚的塵土而遠去。用左手攥著右手上的鐲子,彷彿攥著他的手,多麼希望可以不放開。

“這鐲子…怎麼在你這兒?!”尹莞爾看到我右手上的鐲子,語氣裡滿是不可置信與恨意。

“他給我的啊。”我一臉平淡,有什麼好驚訝的。

“哈哈,看來咱們老二是心有所屬了。”皇帝大叔也來插一句。

“是啊,丫頭,這龍鳳鐲是咱們皇家的象徵。每個皇子都有一對,鳳鐲只能給皇妃,看來冷然對你是動了真心了。”老太太一副解決了大心事的樣子,我怎麼又有一種被坑了的感覺。當時只是以為這鐲子挺值錢的才收下的,什麼時候成了皇妃身份的象徵了?!我有種想把這鐲子送給旁邊的尹莞爾的衝動。不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