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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一枚銀色的祥雲簪,右側的髮絲被利索地挑起,剩下的頭髮簡單地收在右肩側。簡單又不失精緻,跟之前相比真是太不實際了,再加上我患上老年痴呆症也就是甲型H1N2,鄭重宣告是被李木耒傳染的,總之反應不咋快。

“盤雲髻。怎麼樣?”上善一臉自豪的樣兒。

“一個字,好。兩個字,很好。三個字,非常好…你自己慢慢往後加‘‘‘我再照照鏡子先。”我忽略掉鏡子裡我中五百萬的誇張表情,專心致志把我近視的目光聚焦到頭髮上。在家我就特喜歡盤整頭髮,沒想到穿越過來還有專人盤整…以後有起床的動力了,只要上善喊一聲:“梨落姐姐,今天梳XX髻!”我就立馬能從床上彈起來,以劉翔大哥的速度奔到梳妝檯前…

我期待著小嵐同志換好衣服後,看到我的盤雲髻驚的下巴脫臼的表情,哈哈,就等著我慕容一號華麗麗登場吧!當然…先換掉這身睡衣再說。

“小落,你看我這身淺綠色衣服怎麼樣?!”蔚嵐從屏風後靚麗登場,我很自然地忽略掉這隻草青蟲,頂著上善頂級設計師梳的盤雲髻,Ipaperyou?(paper紙—紙巾—紙帕—帕—怕,總算繞過來了………出自)

我華麗麗地忽略掉蔚嵐,在那疊衣服裡搜尋著合適的衣裳。額,髮簪是銀色的,穿純白的衣服好了。換衣服的時候,我小心翼翼地別讓衣服碰到頭髮,雖然隔著屏風,我還是能聽到蔚嵐的話:

“上善,你給小落梳的髻真漂亮,是什麼髻啊?”

“盤雲髻。”

“你會梳多少種髻啊?”

“不知道,我每次都是臨時梳的,再臨時起的名字。所以,上善也不知道到底能梳出多少種?”

“哇,你這麼厲害啊!”

“呵呵,我妹妹比我還厲害呢!她能每次梳的髻不帶重樣兒的,我偶爾黔驢技窮了,還會梳一樣的呢!”

“哇,那你妹妹叫什麼?”

“那都是閨名,她給人家當了丫鬟後我就沒再聯絡過了,自然也不知道她叫什麼。”

“哦,這樣啊。”

聽了這話,我不禁對上善和她妹妹的崇拜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居然能臨時梳髮髻還能臨時起名字,起的還那麼好聽…這要是拐到現代,絕對是頂級髮型設計師…額,不是那意思,不是真要拐上善到現代去,當然她要想去,我也不介意‘‘‘

“我換好了,怎麼樣?”我走出屏風,自我感覺良好地轉個圈,意料之中地只聽到上善的驚歎聲,還聽到蔚嵐那句話“白蛾子”。

我立刻撲過去,不是要跟她打架,我是那麼小肚雞腸的人嘛?不準肯定回答…!

我撲過去跟蔚嵐一個深情擁抱,然後用倪萍大姐那種動人的聲音說:“蔚嵐啊!咱倆不愧是死黨啊!我剛剛想說你是菜青蟲,你就誇我是白蛾子,你蛻皮之後,額,不破繭之後才是我呢!咱倆有緣啊!”說的她一愣,反應過來了就追著我打。上善在旁邊捂著嘴笑。

“宮主請兩位姑娘用早膳。”一陌生聲音從門外飄來。。

看來不是昨天晚上那人。。不然肯定會很長記性地先打聲招呼。。其實想起來,昨晚那人也挺可憐的,被我用唐僧的經典語錄訓一頓,估計會很受打擊一段時間,也許昨天晚上用輕功飛的時候就不小心墜機了。。額,應該不追究刑事責任吧‘‘

“哦,馬上就來的。”我撲到銅鏡前,把髮鬢理理,然後和蔚嵐手牽手出去了。死黨就是這樣,前一秒還在打架,下一秒就和好。

理所應當的,我見到了應該的注目禮。雖然很可憐的只有冷麵的離殤和年邁的大叔…“影夜和喑攸呢?”我一點不見外地問,然後用餘光瞥了眼蔚嵐,小樣兒,你不知道你現在臉紅的樣子跟你的綠衣服很搭麼?‘‘‘綠葉配紅花…

“他們很少在這裡呆,昨天不是跟你說了麼。”離殤舀著米粥,輕描淡寫地說。

“哦。”我更輕描淡寫…

“丫頭啊,昨晚睡的好不好?”還是大叔知道關心人。

“她睡的可好了,還沒睡得掉到地上呢。”蔚嵐用監護人的身份說話了,是監護我睡姿的‘‘真是的,不當人面損我,她過不好是不是?

“哈哈,這丫頭平時會掉到地上嗎?”大叔啊,你爽朗的笑聲不要這麼不合時宜地發出好不好?

“我平時在地上睡。”我淡淡地說,卻讓喝粥的大叔差點噴出來,這就是木耒效應‘‘用最平淡的語氣讓人噴飯…我已經掌握真傳。

“大叔,您慢點,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