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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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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復行,下午六點過,車輛就開到了西嶽華山下。西嶽華山不僅雄偉奇險,而且山勢峻峭,壁立千仞,群峰挺秀,以險峻稱雄於世,自古以來就有“華山天下險”、“奇險天下第一山”的稱號。

西嶽這一稱呼據說是因周平王遷都洛陽,華山在東周京城之西,故稱〃西嶽〃。以後秦王朝建都咸陽,西漢王朝建都長安,都在華山之西,所以華山不再稱為〃西嶽〃。直到漢光武帝劉秀在洛陽建立了東漢政權,華山就又恢復了〃西嶽〃之稱,並一直沿用至今。

山上的觀、院、亭、閣、皆依山勢而建,一山飛峙,恰似空中樓閣,而且有古松相映,更是別具一格。山峰秀麗,又形象各異,如似韓湘子趕牛、金蟾戲龜、白蛇遭難等。峪道的潺潺流水,山澗的水簾瀑布,更是妙趣橫生。並且華山還以其巍峨挺拔屹立於渭河平原。東、南、西三峰拔地而起,如刀一次削就。唐朝詩人張喬在他的詩中寫道:“誰將依天劍,削出倚天峰。”都是針對華山的挺拔如削而言的。

楊再興抬頭仰望奇峰,口中嘆道:“往日無心觀山覓景,今日近山方覺可惜。”眾多和尚一行引來許多遊客好奇,不時指指點點妄加評論,眾人置若罔聞華山下早有華山派弟子等候,華山派是全真道支派,尊是北七真之一的郝大通為開派祖師。郝大通,字太古,號廣寧子,全真教祖王重陽之弟子。

“各位華山道友久候了,老衲率少林弟子二十二人以及好友二人前來赴會。前面可是玉真子道長?”釋勇信老遠就用內力向一眾道士問道。

“正是貧道,勇信兄別來無恙?”玉真子道人說話時尚在在百米外,可一句話的時間便翩翩然出現在眾人眼前,看其長鬚飄飄,削瘦的臉龐精神卻非常好,眼中含笑的正打量著方丈一行人,當眼光落在楊再興身上時,玉真子不由光芒一泛,呵呵笑道、

“請問這位小友貴姓?”楊再興也注意到玉真子看自己的眼神不同,似好奇又似難以置信。

“道長客氣了,免貴姓楊,名再興。”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勇信兄楊少俠請隨我登山!”玉真子連說了兩句原來如此,話中疑惑方解的語氣眾人不難聽出。

帶著滿腹疑惑的心情,楊再興隨著方丈等人陸續開始登山,華山天險名符其實,陡峭如壁的天梯從上往下看放佛筆直一般,眾人身懷武藝,登起山來自然輕鬆自在,此時遊客以少,大多都在山頂欣賞晚霞風光,尤其在秋日有霧時立於峭壁往下看,雲霧就在腳下,似有一啟雲端騰空御風行,三十六洞天外我獨仙的暢懷豪情。

來到‘仙人索’玉真子笑道:“此索常人無識,惟有服本門秘製丹藥才可見此索。”說罷玉真子從懷中取出一個小葫蘆,倒出一堆大概芝麻大小的黑色藥丸,一一遞給眾人。

見方丈等人都安然服藥,楊再興不在矜持吞下藥丸,過不片刻眼前果然出現三條大約五厘米寬的鐵鏈,最下面一條要稍微比上面兩條寬兩厘米左右,三條鐵鏈橫跨於雲端對面,行雲走霧就在腳下,玉真子等幾個弟子當先踏上鐵鏈,玉真子未走下面的寬鐵鏈,而是輕輕一躍站到了最上邊的一條鐵鏈上,笑道:“勇信兄,還記得當年你我的比拼麼,今日勇信兄可有興致復行他日之行?”

“玉真子果然是人老心不老,老衲陪你便是,上!”方丈說罷喝了一聲上,腳下的鐵鏈紋絲不動的保持在方丈腳下,兩人同道一聲‘走’後就彷如一支離弦的箭,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二丈開外。

待眾人都上了鐵鏈後,郭俊毅倒沒什麼,當兵的時候沒少走鐵索,楊再興不敢妄自尊大,小心的走在下面的鐵索上,兩手虛扶腰部的鐵索,穩穩當當的行走在鐵鏈上。

“媽的,真有神仙!”遠處山縫中打瞌睡的遊人被凍醒後,搓了搓眼睛,確定不是幻覺後,趕緊拿起包裡的專業攝像機開始了拍照。楊再興是走在最後的,他偶爾側頭看看腳下的風景,看到情深處忍不住悠然自得的唱起了小曲兒。

大夢初醒已千年,凌亂羅衫,料峭風寒,放眼難覓舊衣冠。疑真疑幻,如夢如煙,

看朱成碧心迷亂。莫問生前,但惜因緣,魂無歸處為情牽。貪戀人間,不羨神仙。

歌聲飄飛在懸崖峭壁中,拍照的遊人這時才想起自己的膠捲早就用光了忘了填新的,剛填上新的膠捲後,再看看空中漫步的神仙早已失去仙蹤,他不禁刮刮給自己兩個大耳巴子,惱羞成怒的將相機往山澗扔去,當扔出去時才方覺糟糕,可是相機早已粉身碎骨,神仙也無力迴天了。

“我剛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