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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你在手術室裡她擔心惶恐的樣子,那個時候,我是真的嫉妒著你的,嫉妒你在她心上的獨一無二和不可替代,我到今天才察覺到,原來我這麼些年在她身上積攢下來的親情,根本就是脆弱的不值一提的。不過——我也想過了,這次你既然僥倖活了下來,有些沒有說出來的話還是對她說出來的好,你要是一直放在心裡,她又不會知道的。我這人看著是小氣了點,不過其實真要大方起來,卻也是無人能敵的。既然都決定放手了,我也是希望她能夠找到真正屬於她自己的歸屬。至於我顧辰韜麼,當今業內首屈一指的律師翹楚,怎麼著也得談場轟轟烈烈的愛情才不枉這大好年華,你說是吧?”顧辰韜說這時,這才慢條斯理的從口袋裡掏出煙來點上,極為享受的深吸了一口,又長長的吐了出來,大半張臉就湮繞在那迷離的白色煙霧裡。

虛虛實實的,並不能看到他此時臉上真正的神情。

“我明白——還是謝謝你了——”周承安說完這句後,這才艱難的起身下地朝病房外走去。他傷的是胳膊和後背,腿上倒是沒有打石膏,所以並不影響他的行走。

他是一直快速走到夏芸的病房外面,可是就在病房外面徘徊了好久後,這才推開了夏芸病房的門。

未料到夏芸此時也是剛醒來,大概也是急於下地,周承安推門進去的時候,她正吃力的要下地,陡然看到周承安的身影,她這才驟然停了下來。

“你沒事了?”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可是出聲之後,又是好一會的沉默。

還是周承安先走上前的,他是剛走近便盯著夏芸術後傷處的位置那邊望去,一小會後才重新問道,“沒有大礙了吧?”

“沒事了。”夏芸說時,這才垂眸望向地面。

周承安就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他還可以正常挪動的右手不知何時已經輕輕攬上夏芸那瘦弱的肩呷,“芸芸,我很知足,還可以這樣出現在你面前——”

她的身子有那麼一瞬間僵硬了起來,大概總歸是顧慮到他剛從鬼門關裡走了一遭的緣故,並未從他的臂膀裡掙脫開來。

該有多久,沒有被他這樣寵溺的攬在懷裡,不用說話,感受著彼此身上的氣息便可以了?

“你父母的事情,為什麼先前不和我說?”良久後,夏芸這才出口問道。顯然先前在小巷子裡,林德昌和周承安的那番對話,她是清楚聽到的了。

“我怕你知道後會牽連進去,想著你置身事外的話興許還會好點——可是後來我還是沒有保護好你,害你受了那麼多的苦,對不起——”他說到這時,原本輕放在夏芸肩側的手上不知何時力道加大了點,恨不得將她能夠緊緊的攬在懷裡,只有這樣,彷彿才能安心一點。

“都已經過去了,你也沒必要再感到歉疚了。”她說這時,才將他放在自己肩側的手輕輕的放了下來,如同是撣走身上的拂塵似的平淡、從容。

然而這一次,是真的釋然的了,不帶一絲的怨恨。

數日之後,等周承安重新回到辦公室裡辦公時,喬市頭條最火熱的那幾天已經過去了。

永盛集團創始人涉嫌謀殺罪鋃鐺入獄,就連他轉給林姝的股份都被凍結起來了。

而作為他的女兒林姝那天在氣急敗壞準備花錢找人去和周承安火併時,卻在自家院子裡的陌生車上發現了被困在裡面的小杰。

“是林先生交代的。讓我到傍晚了把車子開回這邊就好了。”車上的陌生人解釋道。陡然間明白過來這一切是自己父親的離間計,不出所料,剛出牢門的汪立宇肯定是被這場鬧劇指使著當了槍手的。

一想到這一切的幕後算計者竟然是生養自己的父親,林姝只覺著天旋地轉的了。

果然,沒多久,她就接到了警局的電話。作為涉案者的直系親屬,她也得配合調查。

第二天從警局裡出來的林姝,身上的氣色早已去了大半。她雖然知道父親的可怕,可是也從來沒有料想過父親手上會犯下那些血案,怪不得周承安會對她如此,直到那一刻,她才驚覺自己真是可笑又可憐至極。

加之林德昌轉給她的股份也都被凍結了,實際上她自己手上的流動資金其實少的可憐,那些她以前去的場所,都是極其勢利的地方,對她的態度自然也是天差地別的了,更有落井下石的人,見著她當面就說著那些極盡挖苦的話語。

她倒是酗酒度日的,只不過限於經濟捉襟見肘的,也只能在家裡喝酒度日的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憂慮過度還是她酗酒過度的原因,她的神智也逐漸不清楚起來,經常一個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