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他採用的是達芬奇睡眠法。”馬婧說道。
“工作四小時,睡十五分鐘?”謝志強問道,顯然,他對達芬奇睡眠法也是有所瞭解的。
“差不多,蒲陽睡得好像要更多一點吧,超過了十五分鐘,有時候他的工作時間也不是嚴格的四個小時,但是總體不差,又相對靈活。”馬婧說道。
“這就對了,畢竟每個人並不都是達芬奇,方法本身或許真的值得借鑑,但是也要和個人的情況結合起來才行,不能盲目的照搬照抄,你怎麼評價達芬奇睡眠法?”謝志強好奇的問道。
“我很早之前就知道這種方法,而且也曾經嘗試過,可笑的是我之所以放棄是因為我沒有足夠的事情去打法那過多的時間,你知道,利用達芬奇睡眠法,我每天休息的時間不足兩個小時,剩下的時間都是清醒的,而我卻沒有足夠的事情,或者說足夠集中的注意力去打發這些時間。”馬婧苦笑道。
“所以,這種方法可能只適用於短期的特殊狀態,而不能真的當成一種作息習慣,如果你熟練的掌握它,只在需要的時候運用它,是不是就能更好一些呢?”謝志強問道。
“或許吧,蒲陽是我在現實生活中遇到的第一個運用達芬奇睡眠法的他人,所以這也可以算作是一次實驗吧,我要看看實驗的效果如何才能做出決斷,如果真的有效的話,我想我會再度嘗試訓練達芬奇睡眠法。”馬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