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掃過魏榛和魏雅倫的臉,卻帶著一股冷意和不屑:“真的是喜事嗎?我聽說四年前的那次海難,是透過dna鑑定來確定我已經死了,但是根據我的瞭解,當時鑑定的結果並非這樣,也就是說,有人故意捏造事實。乾爹,是你告訴翁嶽天,海難的死者裡有我在吧?”
魏婕嘴裡在喊“乾爹”,可是半點沒有親切感,反而從她故意咬得很重的吐字裡,透出幾分不尋常的味道,那不像是在稱呼長輩,更像是一種諷刺。
陳月梅錯愕,不解地問:“魏婕,你……”
魏榛那雙小眼睛猛地睜大又收縮,臉上的笑容凝固,面色陡然一變:“魏婕,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我們是你的親人,為什麼你一回來就變得這麼奇怪,說話帶刺,這可不像以前的你。”
魏榛的口吻有著明顯不悅,陳月梅連忙打圓場,向魏婕遞眼色,示意她少說幾句,別惹乾爹不高興。
陳月梅是個溫柔善良的女人,沒有覺察出今天的氣氛有什麼不對勁。
魏婕也不爭辯什麼,繼續喝著熱茶,優雅地站起身來,高挑的身段略顯單薄,倨傲地下巴輕輕一點:“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或許脾氣有點古怪,乾爹別往心裡去,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這個家,我還是要繼續呆下去的,希望大家以後相處愉快。”。
魏婕緩緩邁開步子往樓上走去,經過魏雅倫身邊時,一句低低的呢喃從魏婕嘴裡飄出來:“有些事,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