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討厭惡毒的女人,但他從沒對女人動過手,今天,為了文菁,他破例了。他就是聽不得文曉芹罵文菁是“賤種”,在他眼裡,文曉芹已經不能算是一個女人,和牲畜沒差別。
翁嶽天忽然感到自己的袖子在動……垂頭看去,原來是文菁。這小丫頭可憐巴巴地拉著他的袖子,怯生生的眼神凝望著,黑寶石般的眼眸眨呀眨呀……
“你願意跟我走?是嗎?”翁嶽天的語氣裡透出喜色,卻又有著那麼一絲不確定……
文菁再次點頭,這一次,她的一隻手抱緊了他的手臂,慘不忍睹的小臉上,兩條紅色的血痕從鼻子延伸到嘴裡,她笑了。沒有任何語言,他懂了,她願意跟他走!
“乖,穿上衣服。”翁嶽天話音一落,在文曉芹驚駭的目光中,他從衣櫃裡拿出文菁的衣服……
文曉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這男人要為文菁穿衣服!而文菁,那個悶葫蘆,那個膽小鬼,她不鬧?
文菁清亮的眼眸裡滿是驚恐,小手死死拽著身上的被單……
“別怕,讓我為你穿上衣服,你全身都很痛,對嗎?那就讓我為你效勞。”他的目光裡沒有半點褻瀆的意思,看著她赤果的身體,他只是當成一尊藝術品,只可惜她身上有許多新舊傷痕,是長期受虐待而留下的……面對她這一張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面孔,他無論如何都生不起邪惡的念頭,只想要為她穿上衣服,以免她曝露在空氣中,給予她最起碼的尊重和尊嚴。
文菁紅通通的眼睛茫然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