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嬌羞可人起來。
不過他們的女兒一點也不差,她只是兒時過的太苦,所以不會有那種意氣風發的少年輕狂模樣,何況她還剛剛經歷了綁架和孩子的事情,她能站在這裡認真的參加比鬥,真的已經非常不容易。
從楚天凡的角度,他非常欣慰,自己的女兒能夠成才。
他輕輕拍了拍木香的手背說:“看我們女兒,多好。”
木香當然清楚宋微是自己的女兒,否則剛才她也不會給宋微那點小提示,她很是驕傲的回過頭來和楚天凡說:“我覺著這關,她沒問題。”
宋微也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問題,這次剩下的十個人,大多面容忐忑。
這題真的不容易,最後能勝出者,最多十之二三。
宋微的題板被收上去了,還是那位收藏協會的會長收的,他看了眼宋微寫的,眸中滑過一絲詫異。
宋微被這眼神搞的都開始忐忑起來,她在題板上是這樣寫的:“清末的老酸枝掛珠石靠椅,真的。而這把椅子不是用來坐的,這是一把誡子椅。”
誡子椅,顧名思義,指的是訓誡自己子侄晚輩的椅子。古人認為觀行止而知為人,所以特別講究立如松、坐如鐘。這把椅子上的石靠太硌人,如果身子靠過去,背後會被磨得生疼,坐著的人必須正襟危坐,取“晝夜惕若”之意,隨時警醒,不敢鬆懈。既糾正了坐姿,又表達出君子之道,是以又名乾椅。
這種寓道理於器物之中的手法,是典型的傳統文化特點。
宋微本來差點都快以為這是假的,幸好媽媽的目光給了她一點提醒,她覺著自己沒有錯。
題板收回去後,她才注意到下面參加的子弟們也是一片哀鴻,自然是覺著這題目出的難度太大,讓他們都無從下手的感覺。
確實,這集合了木器金石三種門類的鑑別,已經不是單項專長可以去應付的了。
如果是第一關考的是運氣和眼力,第二關那就真的是考驗知識量了。
會長將手中的題板反覆看了幾次,最後宣佈,只有兩個人進入了最後的第三關。
這兩個人是:木辰與宋微。
答案一出,所有人都震驚了,首先是宋微,宋微沒想到木辰最後居然進入了第三關,明明剛才他給了自己一種錯覺。
不過想到木辰是木闌城的弟子,他會有現在這造詣,自然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所有人都沒想到,這臨時被點出來參加的宋微,居然也那麼厲害?!
木香的女兒,木闌城的徒弟,恍惚又回到了當年的師姐弟之間的較量。
現場另外七個人面面相覷,陸成淵當先問了出來,“既然已經宣佈進入第三關的人,能否請會長給我們解惑,這把椅子到底是什麼情況。”
陸成淵顯然也是胸有成竹的,否則剛才不會私底下提點顧佳期。
“這位陸兄弟其實也不錯。”會長有點可惜的說:“你這裡提到這椅子是真的,但是忘記斷代,但最重要的是,木辰和宋微都寫到這把意思只誡子椅,而你卻沒有,這也是你沒能進入第三關的原因。”
“但是我這答案其實沒有錯對吧?只是沒有延伸下去。”
顧佳期當然是幫著陸成淵的,聽說他的答案其實是對的,只是不如木辰宋微寫的全,所以趕緊幫忙說了句,“我也覺著,只要答案是對的就可以了?不然這第三關只有兩個人比,其實基本上懸念也不大了呀。”
會長那邊猶豫了下,也覺著顧佳期說的有道理。
宋微發覺顧佳期還對她吐了吐舌頭,顯然是有點不好意思,顧佳期幫陸成淵說話,實際上是給宋微增加一個競爭對手。
宋微只是笑了笑,並沒有放在心上。
說實話,她對於拿第一一點想法也沒有,更對於掌印到自己的手上沒有任何的願景。
越貴重的東西越有危險,當自己沒有這個能力掌控它的時候,就千萬別去奢想。
當年木香不就是拿著掌印,卻牽累了自己三十年麼?
宋微可不想再重蹈覆轍,所以微微張口,也想幫陸成淵說幾句話。
而忽然間,從外面跑進來一個人,居然是柴君?!
柴君匆匆的走到楚天凡附近,低聲在楚天凡耳邊說了幾句話,楚天凡的臉色瞬間變了。
楚天凡徑直站起身來,與他一起的還有楚懷瀾。
“怎麼了?”宋微也有點奇怪,一臉茫然的看著那邊的柴君。
楚天凡和楚懷瀾對視了一眼,而後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