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凝固在臉上,盯著蘇婉看了好久,他的眼底浮現出了痛苦與掙扎。
他是愛著蘇婉的,這個美麗的女人,本應該是弟弟的妻子,是他為了今日的地位奪取過來的。可同時,他也是因為愛,才這麼做的。
自從有了她以後,他處處戒備著木少寒,生怕一個不留神,他就會搶走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這感覺日日夜夜的糾纏於他,催使他不斷的努力前行,只是希望能夠一直擁有這些。
可如今,木少寒那個傢伙才回來沒多久,蘇婉就已經變心了,怎麼辦?焦急之中,木雲深竟然歇斯底里的喊道:“你當真就那麼喜歡少寒?若真是如此,我們現在就去找他,我成全你們。”
說完,他不顧蘇婉的意願直接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凶神惡煞的朝門外拉去。
木雲深的幾道極大,幾乎是將蘇婉拖著走的。蘇婉痛得嬌俏的容顏緊緊皺成了一團,拼命的掙扎著:“木雲深,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不喜歡他!你放開我!”
聽到蘇婉義正言辭的說不喜歡,木雲深欣喜若狂,突然站定身子,一個急轉身將蘇婉擁入懷中,迫不及待的說道:“這可是你說
的,是你自己說你不喜歡少寒的,你可不能反悔,也不能離開我。”
緊緊的抱住懷中的女人,幸福的感覺瞬間湧上心頭,他原本緊皺的眉頭也逐漸的舒展開來。
初冬的風在雲省就比較溫和,拂面面上雖然會冷但不至於刺骨。好久,木雲深回過神來,小心翼翼的將蘇婉扶進溫暖的房間。隨即,一臉諂媚的端過燕窩粥一勺一勺的喂蘇婉喝著。
看木雲深平心靜氣,態度也和善了不少,蘇婉才溫柔細語的勸說道:“雲深,其實錢不是最重要的,你能不能為了我和腹中的孩子,不要做傷天害理的事兒。”
“好,我知道。”木雲深的面容有些許的不自然一閃而過,把燕窩粥塞到蘇婉的手裡,他才鎮定自若的繼續說道:“婉兒,我的事情我自有分寸,你不必擔心,關於你所說的傷天害理的事兒,我想你還是不太瞭解商場上的事情,就不要操心!”
“雲深,你現在根本就是執迷不悟。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每天和害了宋微的那個江墨遠打電話幹什麼,無非就是合計著怎麼坑害楚霽軒。”蘇婉看得出來木雲深的推脫,自然十分的不滿意,端著燕窩粥站了起來,繼續一字一頓的說道:“江墨遠和楚霽軒兩個人都是江家之後,為爭奪家產而戰,你在裡面攪合什麼啊?”
蘇婉的指責句句在理,字字珠璣,全部都說中了事情的要害。可一個人一旦鬼迷心竅了以後,即使神仙下凡恐怕也拯救不了了。
而木雲深之所以成為今天這副模樣,蘇皖知道,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她造成的,是她讓雲深沒有安全感,害怕恐懼會失去現在擁有的一切。所以,她想要盡力勸說木雲深。
可就結果看來,似乎是微乎其微,木雲深聽完蘇婉的話以後不僅沒有醒悟,反而更加的憤怒。他陰沉著臉轉過身來,冷若冰霜道:“你,偷聽我電話?”
“什麼偷聽不偷聽的,你若是當真問心無愧,心胸坦蕩,害怕別人偷聽嗎?”蘇婉似乎沒意識到木雲深的憤怒一般,繼續據理力爭。
聽到這話以後,木雲深沉默了,一言不發的看著蘇婉,好久好久才一字一頓的說道:“是不是,少寒做了這些事情就是理所應當而不是傷天害理啦?”
這話擲地有聲,聲音裡面滿滿的全部都是怒氣,當然,更多的還是醋意。
蘇婉目瞪口呆的看著木雲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傢伙根本就是走火入魔了,怎麼什麼事情他都能扯到木少寒的身上?這話同樣也激怒了蘇婉,她義憤填膺的斥責道:“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都是為了你好!”
“為我好,為我好的話你就乖乖的在家待著好好養胎,其他的事情不是你該管的,也不是你能管得了的。”木雲深一字一頓的警告著,他想若不是雙手背在身後的話,他早就已經動手了。
“雲深,你怎麼可以這樣……”蘇婉忽而覺得這樣的丈夫真的好可怕,事情似乎已經不是她能夠控制得了的了。
怎麼辦呢?也許之前,她確實是喜歡木少寒,可她嫁給木雲深就已經能夠說明很多事情了。為什麼?為什麼雲深他還總是不斷的懷疑?怎麼辦?要怎麼告訴他,他才能明白,才能不要參合江墨遠的事情。
雖然蘇婉不在商場,可她畢竟也是商業世家出生,江墨遠是個什麼樣的人,她是很清楚的。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甚至不惜代價,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