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因為身在高位的關係,江家的地位和勢力已經不是別家可以企及的,他們的確有資本傲氣。
對……傲。
難怪宋微想了半天,一直想不到個貼合的字眼,原來竟然是傲。
江墨遠對楚霽軒倒是還好,可能二人在南城屬於不分上下的型別,所以他不可能真的對楚霽軒也擺出傲氣的臉來,江墨遠上前和楚霽軒握了握手,“要走了?”
“嗯。”楚霽軒拍了拍正趴在他肩上熟睡的言言,“兒子已經睡很久了。”
江墨遠唇畔浮起一絲淡淡的笑,將目光落在宋微的臉上,“想不到楚四爺這麼快就被女人收了心。”
“以前是不想,現在發現,也沒什麼不好。”楚霽軒順手就攬住宋微的肩膀,“既然已經沒什麼事,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江墨遠突然間說:“不知道合適不合適和你們一起,我想見見那位顧先生。”
宋微忽然間看向楚霽軒,不過頃刻她又把視線調回到江墨遠身上,難道說這個江墨遠知道一些內。幕?
“可以。走吧。”
楚霽軒沒有拒絕,南城就這麼大的地方,江墨遠真想找顧景遙多的是辦法可以找到。
所以楚霽軒在這件事上沒必要拖拉,直接帶著江墨遠往自己的四合院走。
江墨遠平時是不住在南城的,他大部分時間都在紐約,紐約有江家的大本營公。司,包括投資公。司是由江墨遠負責的。這次也是因為江起浩在這邊的晚宴,江墨遠才推掉公。司的事情,特地趕過來應酬。
但說實話,江墨遠真心不愛應酬這種事情。
他坐在副駕駛上,楚霽軒和宋微、言言在後座,他打量了下這輛車後,奇怪的問:“這輛車四爺你已經用了不少時間了吧?怎麼還不換?”
“代步工具,有什麼可換的。”楚霽軒閒的在宋微腿上敲手指,“我一向用慣了什麼東西,就不願意換。”
“好習慣。”江墨遠點頭,“其實我也是。”
宋微聽著這話怎麼覺著有些彆扭,感覺這兩個人在說的並不是僅僅指車而已。
楚霽軒忽然間想起什麼,睜開雙眼問:“江少,有件事不知道你的投資公。司會不會有興趣和我合作。”
“什麼?”
“我有個看不慣的角色,在獅城賭。博,賭上了癮。但這件事由我出面不合適,江少如果感興趣的話可以接盤,事情成功我取百分之三十即可。”
宋微好奇的看了眼楚霽軒,看不慣的角色?在獅城?他說的是誰啊……
楚霽軒深知江墨遠的性格,這是個骨子裡都冷的男人,所以對於商業看的比任何人都要清。醒,楚霽軒提出的事情,如果別人未必敢接手,可江墨遠敢。
這也是楚霽軒忽然想起來找江墨遠合作的原因。
見宋微滿臉的疑問,楚霽軒輕輕拍了下她的背,他已經決定收拾楚未華這小子,就不會再手軟,而且這次他一定會讓楚老三虧的無力迴天。
思忖間,他的臉上也露。出了點陰狠的神情。
宋微嚇了一跳,結結巴巴的說:“要、要出人命的麼?”
見宋微問的這麼嚴重,連江墨遠都險些笑了出來,他沉聲回答,“我們找時間細談。”
“我晚上回去和你說。”楚霽軒搖了搖頭和宋微低語,意思是不用多想,沒她想的那麼嚴重,宋微這才安下心來。
到了四合院後已經差不多是晚上十點左右,顧景遙的房間燈還是開著,楚霽軒給他指了下門後江墨遠徑直過去敲門,宋微頗有點擔心的站在外頭,還小聲的問楚霽軒,“你覺著江墨遠找顧景遙要做什麼?”
“要麼是調解自己妹妹的事情,要麼就是找麻煩。”楚霽軒隨口回了她一句,就朝著言言的房間走。
小老。師一直在等著他們幾個,接過言言後便悄悄的回了屋子,宋微又想起剛才他們在車上說的話,便急忙扯住楚霽軒,低聲問:“那你說的什麼獅城賭。博是怎麼回事?”
已經進入十二月底,外面站著都有些冷,宋微穿的本就不多,楚霽軒直接將她拉進屋子裡,才正色說:“楚未華,我最近查到他已經數次到獅城去賭。博。”
“然後呢?”宋微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是自己的前夫楚未華,猶豫了下問:“你想怎麼做?”
“我怎麼做,說出來估計你也不懂。但是一旦踩進賭這個圈子,他就算是想出來也難,其實三年。前他盜了我公。司的幾百萬,也是因為嗜賭,那麼這次就讓他坐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