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鄭姨吞吞吐吐的訴說著,面上略顯為難。
她是很想幫助蘇婉的,只是一時沒了主意。
看得出來鄭姨的為難與無奈,蘇婉低頭沉默不語,大腦迅速旋轉,思索著既能悄無聲息的通知外界又能不連累到鄭姨的辦法。
“夫人,不如這樣吧,你把想要說得話寫到紙上,跟碗筷放在一起,待會兒我幫您帶出去,等到晚上的時候再幫您通知。”鄭姨念及蘇婉平日裡對她一直不錯,尋思著怎麼也要幫上一把,於是,小聲的在她的耳畔呢喃。
聽到這話,蘇婉熱淚盈眶,激動不已的點點頭。
為了避人耳目,也免得計劃失敗,鄭姨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如平日一樣出去,站在門外恭候著蘇婉吃飯。
房間裡,蘇婉迅捷的找來筆和紙,清清楚楚的寫著一段段話語。為了避免這封信被截走的可能,她十分小心翼翼,並沒有寫什麼特別重要的內容,只是讓木少寒想辦法把自己救出去。
寫好了之後,蘇婉還自己做了一個很漂亮的小信封,不僅美觀而且便於攜帶。小心翼翼的擱置在碗底下,她才開始狼吞虎嚥的吃飯。
這兩日一直在愁這件事情,甚至連飯都沒有吃好,現在事情有些許眉目了,蘇婉感覺整顆心都放鬆了下來,飢餓的感覺便也席捲全身。
鄭姨是在一個小時以後走進去的,平時她也是差不多這個時候進去的。聽蘇婉小聲的囑咐了幾句,她便匆匆忙忙的端著碗筷出來了。
今天先生很早就出去了,所以她才有機會幫蘇婉傳信件的。
自從蘇婉被囚禁以後,而江墨遠用那樣的話拒絕與他見面,木雲深便也清楚,自己與江墨遠的聯盟,恐怕已經開始步向毀滅。
木雲深便不再往南城跑,他心中篤定,即便沒有江墨遠的幫助,那些人也是拿他沒有辦法的。
只是木雲深回到雲省以後,只是將蘇婉給關起來後,卻是誰也不見,哪怕木逢春和木辰他都不見。
木辰第五次的遭遇閉門羹以後,他靜靜的站在樓下,看著蘇婉那房間依舊亮著的燈盞,他也聽說了蘇婉被木雲深關起來的訊息,而他知道,木家的這位大哥一般的人物,已經在無形中走火入魔,開始朝著無知的深淵而去了。
思來想去,木辰總覺得有必要找一趟木少寒。
先不說他此次回來無人知曉,就說他多次與蘇婉相見,肯定是知道些什麼的。
想想容喬是在黑市出事的,而木雲深利用他掌門的身份幹出的勾當他也是有所耳聞。
但念及多年情誼,他向來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一次,人命關天,他已經無法再置身事外了。
幾番波折,好不容易找到木少寒現在居住的酒店,並且從中午一直等到傍晚時分才看到木少寒和黎曼手牽手的回來。
看到木辰,木少寒和黎曼相互張望了片刻,顯然,木辰的出現對他們來說有些意外。
見到木辰,他們腦海裡的第一想法便是:此次悄然來雲省,看來已經不是秘密了。
既然已經無法成為秘密,那便只能硬著頭皮上了,木少寒笑笑,迎了上去,一本正經的說道:“木辰兄弟,你怎麼有空過來?”
“你這次回來是不是因為容家公子的事情?你也已經懷疑木雲深了?我有些事情要說與你聽。”木辰知道黎曼是宋微的閨蜜,木少寒又是宋微的表弟。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已經沒有不信任木少寒的理由了。
關於木雲深所做的種種惡事,他還是知曉些的,是該告知木少寒了。
他早就看出來,木雲深根本沒有把木少寒當作是兄弟。
木少寒宅心仁厚,寬容善良,若是知道了,也許會心慈手軟,但他的正義感極為強烈,所以,木辰決定放手一搏。
“我們進去說。”一聽是關於木雲深的事情,木少寒微微一怔,上下打量著木辰好一陣子才鄭重其事的說著。
黎曼見勢趕忙拿出房卡開啟。房門,待到他們兩個人坐下以後,黎曼還專門衝了咖啡。之後,才小心翼翼的坐在木少寒的旁邊。
雖然這件事情是容家和木家之間的問題,但容喬跟宋微的關係一直不錯,黎曼是知曉的。
這次容喬出事,說宋微不曾勞心傷肺那絕對是假的。她看得出來宋微對這件事情很在意,自然就想要多多留心。
寬敞的總統套房裡面,趕緊整潔的棕色皮質沙發上,木辰面色凝重面對著木少寒而坐,黎曼與少寒坐在一張雙人沙發上,鋼化玻璃茶几上擱置著熱騰騰的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