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賞兒咯咯笑著,緊緊環住他的脖子。
他把她輕輕安置在床的中央,小心翼翼,輕柔呵護。
他撐起一個空間趴臥在她上方,右手點上她的鼻尖,眼角眉梢都是溫情使然:“賞兒,我的小新娘可不是白當的。”
她咬著下唇,滿臉通,也不敢看他,居然說了一句:“流氓!”
他很難得地沒有笑場,卻惡意地伸了手到她腋下去,毫不留情地搔她的癢:“小丫頭!你說誰!你說誰是流氓?!”
不想,她卻只是可憐兮兮地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說:“疼……”
文澤面對他的小小新娘第一次有了挫敗感:“你沒有癢處?”
她眼眸中水光瀲灩:“沒有……”
他看著她苦哈哈的臉,終於忍不住,摟上她軟軟的細腰,朗聲笑了起來。()
☆、溫情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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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澤無比幽怨地看著一邊接電話的駱賞兒,那眼神不是一般的惱火。
“阿澈,我週一回去再和你說好不好?”駱賞兒歉疚地看了下一邊傲嬌的文澤,一邊低聲對韓澈哀求道。
“嗯哼~打擾你們家庭生活了?”韓澈在電話那邊無比得意,駱賞兒似乎可以看到韓澈身邊一直擠著搶聽電話的另外兩路神仙捂著嘴巴賊笑。
“喂,賞兒,怎麼不說話?你們家文先生動力做功怎麼樣?永續性?抗寒性?耐勞性?溫文爾雅的紳士有沒有化身為衣冠禽獸?”
駱賞兒終於忍無可忍,果斷切斷電話並關機。
文澤黑著臉:“講完了?”
“講完了。”
“那睡吧。”
“喔。”
文澤少有的□面孔真是嚇人。都怪韓澈的電話,那麼好的氣氛都沒有了,她心裡也鬱悶著。
駱賞兒關了燈,兩個人躺在床上。
她大氣也不敢出,文澤生氣了嗎?
他一定是生氣了……
駱賞兒知道他還沒有睡著,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去摟一邊的文澤,文澤沒動。
她緩緩抬起頭貼在文澤的胸膛上,柔聲哄慰道:“就生氣咯?”
“才沒有。”語氣硬邦邦,像彆扭的小男孩兒。
“好吧,你沒有生氣。”她淡笑著拍著他結實的臂膀,像媽媽在哄無理取鬧的兒子。
“你怎麼能這麼淡定?她們壞我們的好事!”文澤忍不住出聲埋怨。
駱賞兒撲哧笑出來:“你幾歲了?還嘟嘴?”
“你看得清?”
“當然。嘟那麼高!”適應黑暗後的駱賞兒回答道,還笑著用食指去輕點文澤的唇。
他扭頭看她,是的,真的可以看到。她的眼睛熠熠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