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澤支起身子捧過她的頭就是一頓狼吻,然後笑眯眯地抵著她的額頭說:“好了,不鬧了,一會兒散了汗去洗洗。”
這話說的,好似她是最先玩起來的那一個。
駱賞兒氣氣地用手蹭著嘴巴:“色狼!”
想了想,不禁疑惑道:“文大叔!你真的是處男?!”
文澤的手在自家老婆腰上觸感滑嫩的肌膚上游走,一邊感慨萬千一邊心不在焉地說:“嚴格說來不是。”
“嗯?什麼意思?”
文澤偏了偏身子,伸出雙手來回看:“我也忘記是哪一隻了。”
……
駱賞兒一陣無語:好吧,文澤,不得不說,你猥瑣了。
當兩個人又都神清氣爽睡意全無地回到床榻上時,文澤的手就開始不老實了。
他碰碰她的腰,又探手鑽進她的衣服裡在她的身上游移,移到他最愛的位置用手掌心扣住,
呵呵笑著說了句“不盈一握啊”。
駱賞兒臉一,隔著衣服捉住他的手:“喂!你個怪叔叔!”
“你也睡不著不是嗎?”文澤說得理直氣壯。
駱賞兒把手伸進衣服裡,捏著文澤的手拉出來握住,心裡不知道怎麼的開始有點兒失落:“我很不完美是不是?”
文澤摟過駱賞兒的臉蛋親了下,然後很認真地說:“總之,我很滿足,畢竟要嫩的就不能想著大的。”
於是,駱賞兒再度默了……
平日裡人前一本正經的文澤可以流氓到這個程度,那也的確是一奇葩,不知道這一晚,文澤是不是把他基因裡畢生所積攢的邪惡因子都給揮發出來了。
駱賞兒碎碎念著韓澈以前的口頭禪:真的是“色狼不分國度,猥瑣沒有尺度,偷香不止,奮鬥不息。”()
☆、天亮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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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澤雖然佔盡了手頭上的便宜,柔香軟玉在懷難免心猿意馬。但他卻也顧念著駱賞兒的身體怕是再吃不消他的再度折騰,很是體貼地沒有什麼大的動作。
駱賞兒沒了以前那個軟墊的護駕,前半夜被文澤時不時激動起來的身體嚇到,但是文澤也只是一動不動安分地摟著她。
天已經是矇矇亮了,文澤睡得真安靜。
駱賞兒睜開睡眼,看著眼前這張好溫柔的睡臉,想這麼溫文爾雅的男人都是天生帶著兇器的,害她那麼疼。
駱賞兒哀怨地撇撇小嘴,卻抑制不住內心強大的幸福感:從此以後,你是我的,我亦是你的了。
文澤……
如此溫柔的文澤……
文澤醒來。
駱賞兒大膽窺視他睡顏的好奇目光一覽無遺地撞入文澤的視線。
駱賞兒一驚,臉著別開了眼睛。
文澤淡笑著摟緊她,聲線沙啞著:“是你的老公,大膽地看,怕什麼?”
駱賞兒嬌笑著滿足地窩在文澤的懷抱裡,兩隻手不經意地就撐在了文澤的胸前。
文澤的臉上笑意蔓延:“雖說是你老公,但是任意吃豆腐也是要收費的!”
駱賞兒一仰頭,文澤的臉那麼近地就在近前,她稍微動下就可以吻到文澤曲線優美的下巴。
然而文澤的反應更快。
他低下頭迅速地在駱賞兒的唇上輕啄了下。駱賞兒沒有來得及閉上眼睛,於是她看到了他微微顫抖的長睫毛、深情閉合的雙眸。
她一瞬不眨地看著他,覺得兩個人從生疏到熟識,再到親密如斯,是多麼神奇卻妙不可言的事情啊。
文澤騰出一點空間,把自己的手掌覆在駱賞兒的手上,細細把玩:“我的小新娘子,舌頭被貓咪咬掉了?怎麼不說話?”
“在看你啊。”
“再看!再看我就把你吃掉!”文澤學著廣告詞。
駱賞兒撲哧笑了,伸出手來捏他的臉:“我看夠了!快起床吧!”
文澤開始賴床,死死扣住她在懷裡:“再躺會吧。嗯?就一會兒。”那樣子,十足的讓人心軟。
駱賞兒笑著伏在他胸前沒說話。
文澤想了想,問道:“賞兒,你和我在一起有過什麼遺憾嗎?”
駱賞兒揪著文澤睡衣的帶子,很認真地思索了下才說:“上次和你在遊樂園玩得很開心,可是感覺時間好短啊。你看,因為是冬天,激流勇進都不開放的,鬼屋也沒有去成,好遺憾啊。”
文澤本意不是問這個,但是聽她這麼說就明白了她的不悔。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