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間,他又何曾不是想念她的?
好的、壞的,強勢的、氣人的,孩子氣的、獨斷專行的,他近乎瘋狂地想念她,一切的一切。
可兩個人要想在一起,要解決的問題也實在太多太多。
她不顧自己健康地工作、她不顧他感受地親近文澤、她馬馬虎虎、時常忘記他叮囑過的事情,每一樣都讓他難以接受。
他又要走?
意識到這裡,史蘭可也顧不得自己的驕傲了,翻身下床就從張卓華的背後擁住了他:“不要走……”她再也忍不住委屈地嗚咽出聲:“好不好?”
她夜裡蓋過的薄毯子被她拖下床、纏在她的腳下,她想更緊地抱住他的腰,卻被絆住了,一個趔趄,腳踝疼疼地一扭,她摟著他的腿跪了下去。
張卓華聽著她哀切的哭聲,心臟揪扯得厲害,他轉過身,低頭去扶起哭得跟個孩子似的的史蘭可,嘆息了一聲,說:“我們……”
可他沒能繼續說下去,史蘭可仰頭用自己的唇捉住了他的,含著眼淚熱切地堵上去,然後就瘋狂地追逐著他的唇深深親吻著,鍥而不捨。
……
☆、究竟是誰欠了誰?
灼熱且激情的擁吻。
張卓華只是有一瞬間的驚訝和不敢相信,隨即緊緊地回抱住懷裡的女人,奪回主動權,唇齒相依,抵死纏綿。
她可知道,他也一樣渴望著她,渴望著她的熱情、她的愛、她的身體,渴望著全部的她。
這一刻的張卓華才意識到,有什麼比兩個真心相愛的人如此親密地融合在一起更美好的事情呢?
曾經的介懷和寒心,在這個時候顯得可笑和微不足道。
他那麼愛她,而她,心裡一直有他,這就夠了!
張卓華髮了狠地吮吻著史蘭可柔軟的唇瓣,她忍著微微的脹痛感毫不退縮地回吻著他。
那麼久的想念,把兩個人的身心全都點燃,無邊無際。
他胡亂地剝下她的衣服,毛躁得像初嘗情事的小夥子,粗魯且狂野。
“輕點兒,輕點兒,卓華……”史蘭可喃喃著,睡衣肩帶被他硬生生拉斷,肩膀處有一條清晰可見的痕,實在是疼。
張卓華回想著昨夜,他帶她回來他們以前的家,自己竟然能那麼安分君子地幫她換上睡衣,即使他渴望著她,渴望得身體和心臟都生疼著。
史蘭可含淚的眸子讓張卓華的心狠狠地被什麼撞了一下——
這是他的可可,他一直無法忘卻的女人,他怎麼捨得對她動粗的?
史蘭可深深地看向眼前失心瘋一樣的男人,他不忍看她盈著水光的眼神,倏地低頭吻上她肩膀那條的印子,細細啄吻,然後空出一隻手去脫掉她最後的遮蔽。
“可可……”他在她的肩窩輕聲呢喃、密密舔吻。
當兩個人終於坦誠以待,燎原的火勢再也停不下來。
他們踏著凌亂的步子打著旋跌進床裡。
哪有什麼前戲、什麼溫存,張卓華一手掐著史蘭可的腰肢一手扶著自己就闖了進去,迫不及待。
她疼得直皺眉頭,他卻只能一邊動著一邊說著抱歉,然後用手指去舒展她的眉間,張卓華說:“對不起,我太想你了,忍不住……”
這句話讓史蘭可的淚再度決堤,她在他不分輕重緩急的衝撞裡激動地發了脾氣,道:“想我不來找我?想我還一走了之!?張卓華,你心真狠……”
他眼角帶淚,低頭堵上她的嘴,撐在她身側的手摟住她就在床上滾了一週。
她伏在他的身上被他圈在胸膛上親吻,身體緊密相連。
“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不會!”他這樣說著,狠狠地向上抵進她的身體。
當久違的震顫一**襲來,兩個人十指交握,都忍不住顫抖戰慄。
張卓華大口喘氣,慢慢歸於平靜,隨即起身先為史蘭可清理了身體,像以前的每一次那樣。
她感受著他的細心和溫柔,心裡有難言的感傷。
曾經,他是她的丈夫,堂堂正正,現在這樣子,又算什麼呢?
他俯身看她,然後微笑:“怎麼又哭?嗯?”
史蘭可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她拉低張卓華的腦袋,然後就瘋狂地吻上去。
兩年了,他竟然不在她的身邊兩年了!
他這樣輕易就化解了她所有的委屈和孤獨麼?
怎麼能夠!
史蘭可按倒他,然後想盡一切辦法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