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華在不斷地開拓市場,以後要想幫到文澤,助理的崗位不見得會給她什麼歷練,但是能夠熟練地運用英語絕對是相當有用處的。
況且,她何必貪戀偶爾能夠接觸文澤的那麼幾分鐘的時光,文澤整個人都是她的,一輩子都是她的,還怕看不夠麼?
於是駱賞兒沉思了下,終於開口道:“好,我願意來做翻譯。”
……
☆、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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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競爭崗位那件事情過去以後,羅想跟以前沒兩樣,在駱賞兒面前有說有笑的,像那些愉快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樣。
倒是文澤,在家裡很是感慨了一下不能見到駱賞兒的遺憾。
萬事開頭難,駱賞兒剛接手各種國際合作營銷策劃案的翻譯就隱隱地感覺到了吃力,國際貿易學的專業詞彙她還算熟悉,可是對於數不勝數的習慣用語和個別詞彙的特殊用法她總是覺得難以應付。
整整一個上午,僅僅是把各種英文檔案資料整理歸類就讓駱賞兒焦頭爛額了。
坐在電腦前的她累得腰痠背痛,一看手錶,居然已經十一點半了。
手機裡來了一條簡訊,是文澤的——
“怎麼樣,第一天工作還算得心應手?”
駱賞兒笑笑,回道:“還好,一般辛苦,老闆有大餐伺候麼?”
幾十秒鐘以後,文澤回——
“當然,我親愛的員工小妹兼老婆大人,想吃什麼?”
駱賞兒拇指點選手機按鈕,打字飛快——
“咖哩撒尿牛丸!!!”
坐在辦公室裡的文澤搖搖頭,啼笑皆非。
“笑什麼呢?”史蘭可拎起皮包正要走出去,看文澤一邊看著手機一邊笑得開心,不覺也笑著問道。
“沒什麼,我在和賞兒發簡訊。”
“這麼開心,什麼啊?給我看看?”史蘭可走過去。
文澤把手機塞進口袋裡,說:“你沒空窺探我的**,我有任務要交給你。”
“啊?任務?”史蘭可皺眉,道:“你這個老闆也太黑心了吧,都快下班了還要壓榨我?”
“嗯,”文澤似笑非笑地看著史蘭可,說:“可可,去看看君君吧,總把孩子放在寄宿學校也不像話。”
史蘭可的嘴角牽動了下,似是一個無奈又哀傷的笑容,她嘆了口氣,悵然若失地說:“我對不起君君,我不是一個好媽媽……”
文澤專注地看向史蘭可,分外認真地說:“不,可可,你是個好媽媽。為了君君,你捨棄了許多,你在孩子面前一直都很堅強,君君從來沒有看到媽媽傷心難過的樣子,他很健康地長大了,也特別活潑開朗,那是你作為一個單親媽媽能給君君最棒、也最難能可貴的禮物,真的。”
“哎……”史蘭可嘆息。
“別嘆氣了,今天老闆高興,給你發獎金。”文澤開啟抽屜翻找著什麼。
“獎金?”史蘭可不解。
“嗯,給,”文澤遞給史蘭可一張支票,然後笑著說:“這次的獎金你一定喜歡,不用繳稅、不用在公司留記錄,是以我文澤個人名義給你的。”
史蘭可拿過那張支票就傻眼了,那個金額精確到了人民幣幾元幾角,她怎麼會不記得?
“文澤,你這哪是給我獎金啊,這是在故意損我吧?”紫域工程款的百分之二十三,史蘭可職業生涯中最好笑的烏龍錯案……
文澤朗聲笑著搖頭,說:“哪敢。不用擔心,那筆糊塗賬早就修改過來了,這是從我的個人分裡抽出來的。至於這個特別的數字嘛……”文澤頓了下,得意地說:“不得不說,它的確是對於你的一種激勵,以後要深思熟慮過後再想著找你記恨已久的人算賬,不要空歡喜一場。”
“討厭的文澤……”史蘭可把支票放在文澤的桌子上,說:“我不要,又不是公司給我的,以你個人名義給我,算什麼?再說了,賞兒還不知道,要是知道你憑白給了我這麼多錢,她不多想才怪?”史蘭可一本正經地描述著:“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晚上,月黑風高、殺氣濃重,駱賞兒同志突然發現她老公的賬戶上少了好多RMB,你金屋藏嬌的罪證就確鑿無疑了~”
文澤笑噴,道:“行了行了,你就別跟我鬼扯了,我金屋藏嬌也不會藏你這麼年邁的。”
“去死!”史蘭可把手提包丟過去。
文澤笑著一閃身就輕鬆地躲過去,順便伸手抓住了那個挎包,然後把支票塞進去,拉上拉鍊。
有人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