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處還有刻意被抽挑出來的牛仔布料線絲,油漆工似的!
文澤一摸,屁股上也是絲絲絛絛劃爛了的,他嚴肅地點點頭:“的確時尚。還好,總歸沒有洞,保暖!”
駱賞兒說:“前幾年,牛仔褲要想挖個時尚的洞洞還得加錢呢!”
文澤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賞兒啊,我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要是穿著這個走在公司裡,我預感,一定會火!”
“我也這麼覺得。”駱賞兒趴在舒服的氣墊床上拄著腮仰頭看他,一想象著公司裡被人人側目的時尚文澤她就嘿嘿笑個不止。
……
中午,兩個人用簡易小烤爐把小點兒的魚處理了下就開始了美美的野炊,駱賞兒的烤魚手藝太棒了,文澤讚不絕口。
熱氣騰騰的泡麵好了,兩個人湊在一起,端著個小鍋,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吃得特別香。
吃完了,文澤一邊收拾一邊說:“你去帳篷裡休息下吧,睡會兒,今天起得太早了,我怕你吃不消。”
“我不。”駱賞兒持竿背對著他坐下。
“我不釣魚,陪著你睡還不行嗎?”
“那更不行了。”
“為什麼?”
“我怕你想來個野戰。”
……
文澤想:我平時是有多需索無度啊,把老婆□得時時刻刻戒備著……
嗯……要是時時刻刻準備著就好了。
……
下午,兩個人的戰績都不錯,大約持平。海竿也都上了魚,但是不大。
大概是坐了太久、太專注地一直看著水面,駱賞兒覺得自己有點暈水了。看著一波一波的水紋變換著光澤向自己的方向推進,她覺得越來越暈,眼睛花得厲害。
中午吃下去那麼多的東西,現在翻湧著,攪得她胃好難受,嘴裡一陣一陣地泛著酸。
天色漸漸地沉下去,她越發地感覺不好受,耳朵裡轟鳴著,持竿的手也開始哆嗦。
這是……怎麼了?
文澤扭頭剛想和駱賞兒說話,發現她的臉色煞白。
文澤嚇壞了,忙起身走到駱賞兒身邊,問:“賞兒,你怎麼了?”他的手從她的腋下伸出摟住她,他抱著她站起來。
駱賞兒不由自主地丟下手竿,喃喃著:“文澤,我暈水了……”
……()
☆、文澤,我不能吃退燒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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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子裡,文澤用一支手臂摟著駱賞兒,另一隻手則小心翼翼地扶著保溫水杯喂她水喝,他憂心地說:“怎麼不舒服了也不和我說聲?”
“其實沒有什麼事,就是忽然感覺有點兒暈頭暈腦的。”駱賞兒呵呵笑著,覺得文澤真有點兒大驚小怪了。
文澤抽了紙巾給她輕輕擦擦嘴角,定定地看著她的樣子,說:“你先在車裡休息下,等我去湖邊把東西都收拾好了咱們就回家。”
駱賞兒看著文澤那個把她當成病人一樣心疼的表情就覺得特別的窩心,她伸出食指輕輕地戳戳文澤的臉頰,歪著小腦袋抑揚頓挫地安慰道:“我真的沒什麼事兒,你看,喝了點水後我清醒多了,你慢慢來喔,不急不急的。”
文澤點點頭,摸摸駱賞兒柔順的頭髮,又撈過駱賞兒親了親她的鼻尖,說:“乖乖在車裡等著我。”
“嗯!”
……
回去的路上,文澤的車子開得特別穩當,他剛想問問一旁的駱賞兒有沒有好一些,一歪頭就見到他家的小丫頭睡得好香。
文澤放心地笑笑——應該是沒有什麼事情了吧。
……
然而,駱賞兒一回到家就發起了低燒,臉燙得厲害,像是以前和文澤比賽剛跑完1000米的樣子,文澤一下子就手足無措起來。
“怎麼好不容易一起出去還生病了呢,哎!”文澤一邊給駱賞兒遞去體溫計,一邊自責:“應該讓你多穿點兒的,是我太大意了啊……”
駱賞兒臉色有些蒼白,但是還有力氣和文澤開玩笑:“是啊是啊,下次你把我打包弄成一個球再帶出去吧。”
“37。8°C。”駱賞兒報數。
文澤說:“家裡還有些退燒藥,你等下,我去找找。”
他的聲音剛落,就接到了姚安然的電話。
“媽,賞兒啊……她發燒了,在床上歇著呢……今天去清湖了,怪我沒再讓她多穿些,應該是著涼了……沒有,沒睡下,您等等啊……”文澤回身把手機遞給駱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