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便宜就賣乖!
文澤不理她的急躁,忽而轉變神情,溫情脈脈地說:“送你的,好聽不?”
駱賞兒點點頭:“真好聽,什麼時候寫的?”
“沒寫,就想到什麼唱什麼。”
……
“那萬一沒想好下一句該怎麼辦!?”駱賞兒崇拜的小眼神跟火苗似的噌噌地躥高。
“拿‘啦啦啦’和‘阿’緩衝。”
……
暈。
她還以為他會無比自豪地一揮手,豪邁地說:“怎麼可能!?”
文澤看著駱賞兒戀戀不捨的樣子,執琴又彈奏了一次。
依舊是那樣溫柔浪漫的旋律,駱賞兒再度輕易淪陷。
文澤一點點坐著蹭過來,她坐在床緣目不轉睛地低頭看著他,目光追隨著他緩緩移至身前。
他面含微笑,望住她的眼眸深情款款。
文澤唱完最後一個音符,迅速抬頭捉住她的唇。
駱賞兒幾乎是不由自主地就閉上了雙眸,摟上文澤的脖子,溫柔地回應著他的柔情召喚。
文澤一邊親著,一邊想:讓你折磨我!小樣兒!這回該我了……
當然,文澤整個過程還是很輕柔。
他趁著駱賞兒迷醉的時候悄悄放下了手裡的電吉他。
這東西,今天晚上轉移老婆注意力的使命已經順利達成了……
文澤慢慢抬高身子,駱賞兒環著他的頸子整個人一點點隨著他的動作緩慢地仰臥在床上。
文澤睜開眼睛,不露痕跡地伸手關了最亮的幾個壁燈。
等駱賞兒微喘著氣睜開迷茫的雙眸時,室內已是一片氤氳的曖昧了,文澤俯視著她,她剛想要說些什麼,他就立刻再度攫住她的唇,溫柔舔舐。
文澤摟著駱賞兒翻了一圈,心想:這要是做一半我掉下去可就不好辦了……
駱賞兒被轉的暈乎乎地,傻傻地任文澤主導了一切,什麼彆扭、什麼報復。
赫然是——全部忘光光了。
文澤耐心地讓自己渾身灼燙的溫度煒熱駱賞兒涼爽清潤的肌膚,渡給她滿身心無法用語言傳遞的熱切需索。
他更加嫻熟地撫摸她美麗的少女**,瘦削的肩膀、光滑的背脊、纖弱的細腰、年輕女孩沒有絲毫贅肉的臀。
文澤的心裡激越亢奮,動作卻越發地壓抑。
這樣的感覺太美好,他捨不得速速嘗過揮霍一空。
他要慢慢來,記住每一個動作沉澱在心裡的美好。
他褪去駱賞兒的衣服,沒有忘記唇齒間的纏綿繾綣。
她是那麼樣的溫順,不復幾個小時前的調皮伶俐。
他的神情專注認真,不似白天和她鬥嘴玩笑時的頑劣毒舌。
他盡情地撫遍全然屬於自己的甜美女孩兒漾著青春氣息的軀體,無比滿足地在她的唇畔喟嘆細喘,駱賞兒卻很委屈地發現:男人沒什麼好摸的,完全硬邦邦。
哪有女孩子軟軟的摸著舒服?
呃……駱賞兒連忙又想:我是正常的,我喜歡的是男人!
文澤忽而感覺身前的人顯然處於神遊狀態,不輕不重地叼住了駱賞兒的上唇,卻又捨不得咬,舔了舔,放過了。
駱賞兒突發奇想,探手想摸摸從來沒摸過的地方。
文澤衣服還沒來得及脫光,就被駱賞兒耍了流氓。他萬萬想不到就只有一次經歷的駱賞兒會大著膽子伸手過來,顯然嚇了一跳,隨之是一聲有點兒無助的悶哼。
……()
☆、文澤,你倒底是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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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賞兒只是憑了一時的衝動熱血來潮,聽到文澤半是痛苦半是愉悅的低啞聲音以及感受到一手莫名的溼意才滿臉充血地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駱賞兒一下子收回按在文澤身上那隻不知好歹的手,結結巴巴地開始發揮鴕鳥精神:“那個……我什麼也沒有做!什麼也不知道……”
文澤猛地捉住那隻惹了大禍的手,迅速地一手剝光了自己,再扣著駱賞兒的手牢牢地按回去,他額上青筋直跳,狠狠瞪視著她,一言不發。
文澤畢竟年紀輕輕的,不過在駱賞兒愣神兒的時間裡,呃……就崛起了……
駱賞兒抖著手哭喪著臉,怕是自己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了。
文澤感受著那隻手輕微摩擦帶給自己無邊的震撼,兩鬢染了汗水,他湊到駱賞兒頸窩處,溼重地喘息低語:“賞兒,你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