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佯裝鎮定且不屑地叫道,實際上胸膛裡的小心臟聒噪得厲害。
……
事實超出了文澤的預期,沐浴中氤氳著籠罩在朦朧水汽裡的美麗老婆他是看了個夠,但是……
剛開始,他們的目光一旦接觸上,文澤就找些話來說,駱賞兒還和他自然地笑鬧著,但是漸漸地,兩個人在熱氣騰騰的水霧裡開始沒話找話,最後乾脆安靜下來,氣氛漸漸奇怪起來。
兩個人擠在一個淋浴噴頭下,被清澈溫和的水淋溼的肌膚時常會親暱地碰觸在一起,兩個人偶爾還會情不自禁地彼此深深對望著。
終於,文澤近乎難耐地攬過近在眼前的豐腴身子,難以自持地擁吻著她,久久不肯放手。
然而,不可以……
他一邊除錯著自己的身體和心態,一邊在心裡暗暗地咒罵著自己——
什麼享受啊,簡直就是折磨,活該!
他是打死也不會在她面前自瀆的,就那麼忍著。
文澤喟嘆一聲,鬆開駱賞兒,遠遠地站在了水簾外面,遠離了溫暖的水流,他凍得哆哆嗦嗦,可憐兮兮地低頭看著自己的腳趾頭,一動不動,像是被罰了站的小男孩兒。
駱賞兒看著,心下不覺好笑,她本來是想一直漠不關心地觀望的——
看他怎麼辦!
可是看著眼前文澤憋憋屈屈的樣子,真是又可憐、又心疼。
她在水幕裡衝他招招手,說:“過來。”
文澤聞聲,抬眼,立馬“嗖嗖嗖”地蹭過來,卻不肯靠近,他垂下眸子,哪兒也不敢看。
水濺在他勃發的身體上,有美麗的水花打出,駱賞兒看著這個站在身邊倔強並且賭氣一樣的大男孩兒,他那麼喜歡和她肌膚相親的感覺,卻也至始至終地堅持節制。
進入孕中期,他就一直信守自己定下的原則,特別的日子一週最多一次,每次不能太久,還要竭盡溫柔……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他開始抗拒她主動的幫忙。
這個傻瓜……
駱賞兒拉他進入嘩嘩的水聲裡,不意外地在他驟然緊縮的眸子裡看到了疑問。
她說:“我洗完了,站著別動,我給你洗。”
文澤默不作聲,乖乖地。
她的手拂過他勁壯的脊背,結實的胸膛。
他光滑的肌膚上沒有一處傷痕,男孩子哪有幾個是不淘氣的,身上多多少都會有些小時候頑皮的痕跡吧。
可文澤的手臂、脊背、膝蓋上的面板都是完好無損的,駱賞兒不由地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