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澤皺眉,專注地凝視著她的雙眸,說:“我說過了,這是許家和紀馨妤之間的恩怨,我們外人不可能插手去管那麼多……”
駱賞兒忽然想起自己失去意識前的場景,文澤叫許智的那聲“許三?”
她扣住文澤的手問:“你認識許家?”
“嗯,我和許智是摯交,結婚時他有事在國外,所以你沒見過……”文澤拿過一邊的溼毛巾給駱賞兒擦著哭花的小臉。
“許家和馨妤姐之間倒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馨妤姐會遭受到這些?她真的太可憐了……”
文澤無奈,他看著她執拗的樣子,忽然覺得這樣不乖的她也出奇地可愛。
文澤歪頭湊近了駱賞兒,輕柔地吻上她的唇,溫情繾綣——這整整一天裡,他都想吻她,他發狂地想念她唇上甜美的味道。
深情的一吻。
當文澤再度睜開眼睛,看到駱賞兒還睜著明亮有神的大眼睛在等著他的答案時,他就更無奈了。末了,他只好說:“許家的事情太複雜,我只想不到那個人原來就是紀馨妤……我的傻丫頭,別哭了,你的淚水流了又流,我都擦不過來了……”
“告訴我,不行麼?”駱賞兒揪住文澤的子。
駱賞兒泫然欲泣的樣子實在讓文澤無可奈何,軟的不行來硬的!
他把毛巾丟在一邊,板起了面孔說:“賞兒,我說過的,不許你擅自出門,你怎麼就不聽!紀馨妤的事情你聽來有什麼用呢?你能幫得到她麼?你什麼也做不了!賞兒,你和她並不熟悉,遠離那些和你無關的是非,讓我省省心,好嗎?”
“可是,馨妤姐她……”
“賞兒!”文澤的聲音不大,但是越發嚴肅起來的樣子真的鎮住了駱賞兒,他說:“我只能告訴你——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紀馨妤她遭遇如此,怨不得別人。”
駱賞兒從未見過文澤如此冷淡的樣子,只能噤了聲,不敢說話了。
“你滿腦袋都是紀馨妤的事情,就不想想我嗎?真是寒心……那時候知道你出事了,我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心情,你知道嗎?”
駱賞兒埋下頭,聲音軟軟的:“文澤,對不起……”
“哎……”
文澤長嘆一口氣,把駱賞兒的小腦袋扣進懷抱裡,說:“我不想再責怪你什麼,答應我,以後再不能這樣了,嗯?”
“好,再不這樣了……”駱賞兒的鼻子撞在文澤的胸膛上,碰得她生疼,她也沒有再動彈。
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