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的,可是居然是走的內秀路線,裡面裝的,全是各種貴得令我咂舌,一向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名牌衣物或禮品。
我張了張嘴,合上,再張了張,就那麼瞠目結舌了好一會兒,然後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我靠!”
此情此景,太過震撼,只有用髒話,才能準確表達我的驚詫。
表達完,我轉過頭,看了一眼站在電梯口冷眼旁觀的遲軒,磕磕巴巴地說:“誰、誰送的啊?”
遲軒臉色很難看:“垃圾丟錯地方了。”
然後瞥了一眼電梯,抿著嘴角,朝我招了招手:“過來。”
我看了一眼地面上堆積如山的袋子,有些猶豫。
遲軒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聲調赫然拔高:“過來!”
見他如此惱怒,我一激靈。
腦海中憑空閃過昨晚的事,我臉皮一緊,再缺心眼兒也明白,這些東西是何家送來的了。
眼看著小爆竹即將被點燃,我哪敢再停留,忙不迭地繞過了那堆金山銀山,疾步上前。
遲軒冷著一張臉,毫不留戀地率先進了電梯,我卻是瑟瑟地朝身後看了一眼。
進了電梯,我問他:“那些東西……不管可以嗎?”
如果能把東西收下,至少,會促進他們父子之間的感情吧?
遲軒看我一眼,面無表情:“清潔阿姨會收拾的。”
還真把它們當垃圾啊……
我張口結舌了。
去超市的一路上,遲軒都陰沉著那張臉,我自然不敢多話。
就連他直奔食品區,選了n多食材扔進推車裡,我好幾次張了張嘴巴,然後愣是把到了嘴邊的疑問給壓下去了。
我心想,也許他是要親手給韓貝貝做頓飯。
嗯,應該是這樣的。
等到回了家,眼見那堆袋子原封不動地矗立在那裡,我頓時感嘆小區風氣上佳,遲軒卻是和我感觸完全迥異,瞬間就由冷凍臉變成加強版冰山臉了。
我往廚房裡放東西的時候,隱約聽到他在給什麼人打電話,語氣很不好。
我豎起耳朵認真聽,只聽到了一句“物業嗎?我家門外有一堆無主的東西,麻煩幫忙清理一下”,我不由得嘆氣,這孩子可是真是軸啊。
剛嘆完,抬眼就看到他走了進來,見我放完東西了,還在這邊愣著,就皺了皺眉:“你沒事做嗎?”
“有。”
沒事做創造事情也要做,我撒腿就跑。
跑了兩步,聽到身後有流水聲,我頓住腳步,狐疑地走回廚房門口,探著腦袋往裡看了一眼,我問他:“你在這兒幹嗎?”
“做飯。”
我愣住,還真要給韓貝貝做飯啊?
正要開口,門鈴響了。
我看了一眼正在輕車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