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床頭櫃上也放置著一個心態檢測儀,隨時監控者男人的身體狀況。
木床上躺著的人正是丁小北,此時的他已經安全的從天海市人民醫院轉移了出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誰也沒想到丁小北就被安排在僅有一牆之隔的出租屋內。
幫助丁小北從狼窩中逃出來的正是屋子中站著的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張天然,葉晨飛的師姐,她全權負責丁小北的安全,先前答應過葉晨飛,一定會保護好丁小北,這一次她已然做到了。
張天然的身上仍然殘留著醫院通風口處的灰塵,這一次她用最簡單的方法就將丁小北救了出來,過程和結果也都非常的完美。
站在張天然對面的也是一個女人,女人正對著小屋的窗戶,望著對面的天海市人民醫院若有所思,水靈靈的大眼睛閃爍著迷人的光亮,精緻的五官非常的緊湊,靜如處子、唯美至極。
“好了,張小姐,該做的我都已經做了,我要走了。”女人終於打破了沉寂,面不改色的說道。
“小美,這次真的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幫忙,我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把丁小北從病房中救出來,我代表晨飛謝謝你。”張天然上前一步,鄭重的說道。
“張小姐,你不要再提這個人的名字了,我不是因為他才幫助你解救丁小北的,葉晨飛跟我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我之所以幫助你救下丁小北,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丁小北是我們的病人。”許純美俏眸一眨,跨步就要離開小屋。
“小美!”張天然跟了上去,追問了一句:“難道你現在真的對葉晨飛死心了嗎?如果我告訴你,葉晨飛所做的一切都是由苦衷的,這些年來他心裡最愛的那個人就是你許純美……”
“抱歉,我不想聽什麼解釋,人命為大,就算有一百個藉口也不能用來殺人,對不起張小姐,我有事情要先走了。”許純美故作平靜,淡然的回答道,眉宇間看似異常的輕鬆。
“葉晨飛差一點就要死了你知道嗎?如果不是一個意外,你再也不會看到葉晨飛了……”聯想到逍遙大酒店所發生的一切,張天然若有所思的說道。
許純美跨出去的步伐明顯的震了一下,她清純的臉頰分明抽搐了一下,沉寂了幾秒鐘之後,她鎮定的搖頭說道:“你說的這些事情跟我沒關係,好了,張小姐,我要走了,希望你能夠照顧好丁小北先生……”
許純美隨即走出了小屋,張天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在此之前她瞞著葉晨飛找到了許純美,大概告訴他丁小北的處境,並且請她幫忙。
因為丁小北的病房時特殊病房,所以跟主治醫生的辦公室之間存在一個直接通道,許純美就是利用這個便捷的通道,將丁小北安全的從病房中轉移了出來。
而那個時候,許金標等人正在承受奇癢無比的虐待,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有一個不起眼的白大褂醫生混了進去,神不知感覺的轉移了丁小北。
許純美到底是為了葉晨飛還是丁小北,這個也只有她自己心裡最為清楚了。
再說徐金標一夥人,丁小北的憑空消失給他們帶來了最沉重的一擊,差不多兩百多號人負責來到醫院搶走丁小北,結果卻是撲了一場空,並且還遭到了非人的虐待,臨到最後,一大半人的身上都不同程度的佈滿了血紅的疙瘩,其中以徐金標為首的幾個嚴重中毒的,脖子上都被抓出了一圈的血跡,乍一看就好像是在脖子上圍了一個紅色圍脖……
丁小北這邊的危機算是解決了,但葉晨飛卻還仍然處在水深火熱當中,他的身體在跟柳金和的極力對抗中,體能也已經損耗到了一個極限,勉強只能支撐著牆面,連天眼指法的功力都沒辦法正常發揮了。
身體虛弱如絲,但凡一個普通的人都能上來輕輕鬆鬆的滅掉葉晨飛,更別說野狼身後那些身壯如牛的彪形大漢了。
當那個叫黑狗的手下舉著自己的尼泊爾時,葉晨飛內心滿腔的怒火隨之瘋狂燃燒了起來,那是鬼哥留下來的東西,如果讓這種人拿在手中,那簡直就是對鬼哥的極大侮辱。
“放下我的刀!你他嗎沒資格碰我的東西!”葉晨飛也是用出了吃奶的力氣,歇斯底里的大吼了一句。
那黑狗人如其名,身高體壯、面板黝黑、鼻子碩長而立體,乍一看真像是一條如日中天的大黑狗,但見他手持綠柄尼泊爾漸漸的靠近葉晨飛,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
“葉晨飛,你都死到臨頭了,哪來這麼多的廢話,今天我不僅要用這把刀滅了你,我還要讓你親眼看到你的兄弟死在這把刀的刀口下!什麼叫資格,我黑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