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不開心呢?”
袁錦彆扭地哼了聲:“我是不開心啊!誰會開心啊!自己老公對著別的女人笑誰會開心?而且那個女人,要樣貌有樣貌,要學問有學問,又會彈琴又會作曲,有一副好嗓子還懂穿衣做飯!你想生活的時候,她能和你柴米油鹽;你想藝術的時候,她填詞作曲嗓音天籟;你說文學,她懂莎翁魯迅;你說天文,她知道銀河行星;你說銀耳粥好喝,她就告訴你如何文火慢熬……”
袁錦喋喋不休,小嘴負氣噘得老高:“還有天氣乍暖還寒有雨,是因為西伯利亞寒流與海洋溼潤暖流共同作用結果。我不是百科全書,我不懂什麼茶葉發酵氧化,更不知道紅酒和葡萄酒的區別。她那麼完美,對你虎視眈眈,我還能開心?”
周十州看著袁錦不停說著也不嫌聒噪,等袁錦終於告一段落便嘆口氣,伸手拉過袁錦輕嘆著問道:“為什麼我這麼想吻你呢?”
袁錦本以為她這麼一頓說周十州會給個解釋,誰知周十州竟把她拉過去熱氣噴到她脖子上。
“你——”袁錦剛要說怎麼了忽然改變了主意,直接側過臉吻了上去。
“周十州,你真壞透了!”袁錦閉著眼哼唧道:“惹我不開心,我還這麼喜歡你!我警告你,維維可以當女主角,但只限於這個廣告,工作和生活要分開,分得清清楚楚,楚河漢界,不能跨域!”
周十州對著袁錦張張合合的小嘴又親親,抑制不住的笑著答應了。
周十州繼續拍他的廣告,袁錦也回到學校開始認真學習。維維給她了刺激,她急切充實自己。鋼琴?心血來潮的彈練變成了每天一個小時。國畫也從偶爾變成了兩天一幅。還有丟掉的茶藝和舞蹈武術,她都重新開始練習。袁錦被自己逼著忙碌,劉藝都快不認識她了。
終於到了袁錦的二十歲生日,而川之錦則定於第二天上市。周十州說定在袁錦生日這天固然很好,只是這樣一來他沒辦法陪袁錦過生日了。而且,袁錦答應他,在生日這天和他結婚。
周袁兩家老爺子難得默契地要聚會,兩家上下也都知道今天是袁錦和周十州訂婚的日子。
袁錦有些緊張,事情發展的太快她有些迷茫了。上輩子她是二十二歲那年才和周十州結婚的,而現在她才二十歲。那這相差的兩年該怎麼發展?她是盼望今天的,或許越期望就越緊張,想的越多在乎的越多就越手足無措。先前不顧一切要結婚的心有些退縮了,特別是看到袁啟華和周昭和兩人坐在一起鬥嘴時更緊張了。她盯著兩位老人看,豎著耳朵聽他們無聊的鬥嘴,一個字一個字地去聽,生怕那些字裡突然出現反對的字眼。
袁錦手心裡的汗越來越多,漸漸坐立難安。終於周十州來了。袁錦的心忽然就安靜了。
“一會兒別緊張,訂婚就是給你個手鐲戴上。”周十州輕描淡寫,捏了捏袁錦的手小聲道。
“嗯,我不緊張。”袁錦點點頭,看看周圍熱鬧的人群小聲道:“周十州,你敢不敢和我去登記?”
“我昨天晚上去找我爺爺了,我已經把登記用的都準備好了,你敢不敢和我去?”袁錦抬頭盯著周十州看。
“可是如果今天就宣告結婚——”
“周十州,我只問你敢不敢!”袁錦知道周十州要說什麼,無非就是她會被袁啟華罵,她是女孩,會被外人誤解她不受寵。可是她不在乎。要愛就全身心愛,不在乎這些閒言碎語,哪怕歷經兩世遍體鱗傷,她也是這樣,這是她唯一不會改變的堅持。
袁錦眼睛裡全是堅定的光芒,周十州捏著袁錦的手很是觸動。
“我們從後面出去應該不容易被發現。”周十州低頭握住袁錦的手,“抓緊我,遇到誰也別放手。”
袁錦終於笑了,使勁點頭:“嗯!”
兩人穿過人群往後面走,遇到人和他們打招呼聊天也是周十州兩三句打發掉,袁錦只看著他們的手笑,笑得異常幸福。
他們先是去了袁錦放東西的地方拿好了,又開車回了周家取出周十州的,然後驅車去民政局。路上很順利,一路暢通無阻,連紅燈都沒遇到就到了。
因為不是特殊日子,時間又早,前面排隊登記的只有一對。袁錦靠著周十州笑,拿著戶口本笑得春暖花開。
辦結婚證的工作人員都被袁錦的笑感染了,一個勁感嘆年輕真好。
“小姑娘今天才二十啊!剛夠歲數呀!”那位工作人員故意把戶口本往前一推:“小姑娘,你可考慮清楚了,你才二十,可別被三言兩語給哄了一輩子啊!”
“他才不會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