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
關於三百萬的拉存款指標怎麼個計演算法,崔烏青跟我說了多次,我也理不清頭緒,總覺得非常複雜,反正最後計算出來,結果就相當於平均每天都要在銀行裡放上三百萬。崔烏青、項永禮和我,在嘉州我們三個也是經常有聚的,相對來說與朱克山和熊昭蘇就聚得少,今晚對於我來說,可能具有特別重要的意義,春節放假前,市局機關裡就流傳章玉蘭在黨代會上落選後,很有可能來市局的訊息。
我朝朱克山走去,先給他杯子里加酒,一邊偷偷地觀察他的反應,見他沒什麼反應, 就加滿為止。我把他的杯子擎到他眼前,又把自己的酒杯湊上去,說,克山,我們三個的父老鄉親一大幫都還在金先,總有個什麼事的,你既然是這裡的二把手,我們不指望你還能指望誰,咱們幹了!
項永禮和崔烏青見我這麼說,很贊同,連忙湊上來:既然是這麼個事由,我們三個一起敬克山。
朱克山卻不理我們三個,向著還沉浸在清唱*中的衛合川說道,合川,你過來。
衛合川經不得朱克山的親切招呼,立馬到了跟前,笑眯眯地問道,朱哥,有事?
今晚到現在為止你喝得最多,我們五個還算是比較膚淺,你不是喜歡說段子嘛,我問你,喝白酒是什麼,喝紅酒是什麼,喝啤酒又是什麼?
我們五個人當場被噎住,我覺得應該是一個段子,也許還是指向官場的,但我畢竟只是一個小科員,混場面的機會自然沒有朱克山多,而項永禮工作的性質決定了他大部分時間是躲在地下,加之官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