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電似的,急忙抽…回手,一張臉紅的比中午那個小番茄還要豔麗。
賀沉心情大好地盯著她,笑的一雙好看的眼眸地微微眯了起來:“我會給你時間繼續瞭解我,但是溫晚,別讓我等太久,我耐心不好。”
…
這次溫晚回家變得異常風光,因為多了賀沉,賀沉無論外貌還是氣質,在人群裡都異常搶眼。去了舅舅家,琳琳見賀沉之後目光就沒從他身上挪開過,還悄悄把溫晚扯到一邊:“姐,姐夫原來這麼帥啊!”
溫晚瞧了眼賀沉,雖然不想承認,但的確是事實。
賀沉和舅舅舅媽聊天,然後把手裡的東西遞了過去:“我聽說舅舅腿不好,聽說這個效果還不錯,您先試試。”
溫晚注意到這是早上阿爵拿進屋的東西,沒想到賀沉是提前準備給舅舅的,而且他居然連舅舅腿有舊疾都知道?
溫晚心情有些複雜,這個男人明明被外界傳成那樣,可是做出的事卻總讓她震驚和感動。
琳琳在一邊直感嘆:“好細心啊,姐,你也給我找個這樣的唄。”
舅舅和舅媽沒什麼文化,可賀沉一直非常耐心地陪他們說話,期間還說起了爸爸那場意外。即使過去了這麼多年,舅舅提起來依舊疼不住唉聲嘆氣:“我姐夫這個人我瞭解,別說殺人,就是殺只雞他都下不去手。他這人心太善,不然怎麼會當初自己家裡都緊巴巴地,還敢把那點積蓄都拿出來借給你爸做生意呢,就是太實誠了。”
賀沉這時候還被當做顧銘琛,聽他說起這些也滴水不漏地微微點頭表示贊同。
舅舅抽了口煙,又說:“而且這事太奇怪了,怎麼人才被抓進看守所就出事了,還被說成是自殺,看守所不是應該戒備森嚴嗎?”
“是不是發生什麼靈異事件了?”
琳琳多嘴地插了句嘴,舅舅狠狠瞪過去:“就說讓你多讀點書,這世界有鬼神之說嗎?”
溫晚注意到賀沉聽得非常認真,好像對父親這件事很感興趣一樣,這時候見舅舅被琳琳的話給拉偏了,還一臉嚴肅地追問:“後來呢?”
“後來啊,”舅舅把菸蒂捻滅,雙手搓了搓面頰,“看守所也給不出個確切的說法,而且有醫檢證明說是自殺,我們平頭百姓還能怎麼著。”
賀沉若有所思地垂下眼,黑沉的眸底似乎有什麼緩緩流動。
“好好的一個家,也就這樣散了,我姐這些年都不知道去了哪裡。小晚的命也苦,沒爹沒孃的,不過她媽估計回來過吧……”
舅舅說著抬了抬下巴,朝溫晚的方向點點頭:“就她手上那隻表,八成就是她媽留下的,當時是在墓地上發現的,還有一個裝錢的信封。除了她媽還會有誰給她錢啊,而且那會看到有個女人的背影——”
賀沉看了眼溫晚,視線很快就挪開了,可溫晚總覺得賀沉那一眼挺嚴肅的,甚至有點陌生的感覺。
…
吃完飯溫晚是被賀沉給扶回去的,她被灌了大半杯白酒,開始還不覺得,過後腦子便有些昏昏沉沉的,雙腿也不聽使喚。
後來走了一段路賀沉乾脆蹲下…身:“上來。”
溫晚看著他寬厚的脊背,心中生出幾分恍惚,好像顧銘琛傷害她的,在賀沉這裡全都得到了彌補。就像她曾經那麼羨慕顧銘琛背紀顏的感覺——
賀沉見她發呆,不耐煩地低斥一聲:“還是要抱的?你自己選。”
溫晚趴在他背上的時候,鼻端全是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臉頰貼在他頸間還能嗅到他頭髮上的洗髮水味道,很好聞,清爽又幹淨。她閉著眼,借酒勁喃喃道:“其實,你看背影還挺像他。”
賀沉腳步微微一滯,沒有發火,反而不屑地笑出聲:“謝謝,自認人格魅力長相都比那位高上許多。”
溫晚低聲笑了笑,臉頰輕輕蹭著他脖頸:“不要臉。”
賀沉被她嗤嗤的笑聲逗得心癢難耐,偏偏冰涼的頸間也全是她溫溫熱熱的小臉留下的餘香和溫度,他咬牙忍耐著,等到了溫晚家老宅門口,就一把將人丟在門口:“開門!”
溫晚見月色下他臉色有些不好看,晃晃悠悠地站起身,眯著眼找鑰匙,一邊嘴裡還委屈地罵了句:“脾氣真壞。”
賀沉見她半天都沒把鑰匙插…進鎖眼裡,伸手圈住她的腰,另一手握住她的,輕輕一轉門就開了。
溫晚想回頭說謝謝,接著身子一軟就被人推進了門裡。
…
身後的門有些生鏽了,即使隔著衣物可是貼上去還是不舒服,溫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