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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一圈,他的心便往下沉一寸,好像墜在了冰窖裡。

蔣贏不安地走過來,喉嚨彷彿被辣椒水浸泡過一般火辣辣地疼,許久才發出微弱的聲音:“真的不是我,我沒碰過她——”

賀沉沒回頭,聲調完全聽不出任何情緒,冷硬的吐出三個字:“先回去。”

蔣贏臉上露出痛苦而驚慌的樣子:“賀沉,你信我,我不會害她。”

賀沉這才回身看她一眼,那樣的眼神透著寒氣,五官都凍住了一般:“我說,回去!她不會想看見你。”

“你還是信她了?”蔣贏脫口而出,亟不可待地想要賀沉給出一個答案。她還是太低估溫晚了,以為她不會狠到這種地步,想不到為了阻止她出國,為了讓賀沉和她徹底掰了,居然想出這麼狠的招兒。

蔣贏好像亂了方寸,說話越發語無倫次:“她是有意陷害我,賀沉,她為了報仇連孩子都不要了……太可怕了。”

賀沉的眼底捲起一陣陰霾,他的情緒忽然失控,伸手狠狠抓住蔣贏的衣領將人用力懟到身後的牆壁上。

那樣赤紅的眼底,卻不是憤怒,而是悲涼,無盡的痛苦,蔣贏從沒發現一個人的目光能糅合那麼多的情緒,這樣的賀沉,她第一次瞧見。

他臉上的肌肉都在抽動著,沙啞的嗓音像是被沙石磨礪過:“還不明白?你的存在對她來說就是一種傷害。是你和我,把她逼到這步田地的。”

蔣贏震得說不出話,這樣的賀沉有些可怕,好像下一秒真的會殺了她一樣。

賀沉沒再瞧她,頹然地鬆開手。

蔣贏看著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這時候早就沒了平日的理智冷靜,他朝著病房走過去的每一步,都好像承載了莫大的痛苦。

賀沉透過病房的玻璃往裡看,她是醒著的,一直看著屋頂發呆。他以為她會哭,卻只是睜著乾澀的雙眼癔症一般地呆視著某一處。

他的手放在病房門板上,又慢慢垂了下來。

周顯聲和林有珍一直在和她說話,可是她一個字都沒有回答,那樣的溫晚比平日裡對他冷言冷語的還可怕。

想起初見她時那副伶牙俐齒的模樣,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