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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膽子都沒有了?”胡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疑惑的問道。
“我跟他說,他要是敢留到十二點過後再走,我們倆人就陪他——他就這樣給嚇走了。”孫亞琳撇撇嘴說道。
“啊,”胡玫瞠目結舌,沒想到孫亞琳會跟沈淮說這種話,但想到沈淮落荒而逃的樣子,又忍唆不禁,嗔怪道,“你怎麼什麼都敢胡亂往外說啊——沈淮以前的xing子很cāo蛋的,你就不怕他把你的玩笑話當真呀?”
“他要是當真,你陪不陪他?”孫亞琳眼眸子盯著胡玫的臉。
胡玫的臉瞬時染成血紅,嬌嗔的瞪了孫亞琳一眼,然而這一眼卻是嫵媚飛豔,將她內心猶豫掙扎都風情纖致的張顯出來;孫亞琳看了心裡想,要是沈淮在場看到,多半骨頭又要軟幾分,連路都走不動了。
孫亞琳見沈淮的身影消失在拐角那頭,便
窗簾拉上,不再往窗外的夜sè看去,舒服的坐在沙發上,禁不住感慨道:“這小子如今偷個腥都心驚膽顫,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真不是他以前的風格啊,也好沒趣啊……”
看孫亞琳坐在那裡胡說八道,胡玫忍唆不禁,笑道:“以前他看到件好東西,他恨不得都糟踏了,你就喜歡了?”
“可他現在一副承擔不起責任的樣子,也實在不討人喜歡啊,”孫亞琳瞅著胡玫的臉蛋,笑道,“我不是說我,我是在說你。”
“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來了,我有什麼喜歡不喜歡的,關我什麼事情呀?”胡玫撇清道。
“不是你,那是誰喝多酒半夜抱著我發sāo卻喊那渾蛋的名字?”孫亞琳眯起眼睛看著胡玫窘得發紅的臉蛋。
“不跟你在這裡胡說八道了,我回房間睡覺了……”胡玫見孫亞琳又提起四天前發生的糗事,嬌嫩的臉蛋染得通紅,都不好意思再留下來說話,扭著身子就要離開。
“陪我說說話,我今夜真不想孤零零的一個人過,”孫亞琳拉住胡玫,說道,“我們躺到床上來說話……”
“好,不過不能再在床上喝酒了;除了要頭痛兩天外,你還藉機趁人家便宜。”胡玫說道。
胡玫長期以來都是孫亞琳的私人助理,算不上眾信投資的正式員工,所以兩人不是老闆跟員工,平時的關係已經很是親近。
四天前接到沈淮的電話,得知他跟成怡當天已經領證,孫亞琳心裡也有說不出的不痛快,是她拉胡玫到酒裡陪著喝酒。
喝到興致起,兩個女人又帶著酒回房間喝。
胡玫回房間就沒有節制,喝醉將她當成沈淮,將這些年埋在心裡的情感都渲洩出來,孫亞琳才知道胡玫受沈淮的“傷害”是如此之深,她們兩人的關係也就因此更進一步,變得越發的親密。
胡玫也知道孫亞琳以前喜歡女人的人的事實,也知道她與楊麗麗的“親密”關係,但在她看來,孫亞琳喜歡女人或許已經是以前的事情了,此時的孫亞琳與楊麗麗之間,更像是兩個寂寞女人感情找不到寄託之前的互相慰藉,而如今不過又多了她一個而已。
孫亞琳見胡玫只穿著緊身的內衣鑽進被窩裡來,胡玫的身高不顯,但身材的比例極好,胸高高的聳起,裡面的胸罩摘掉,豐挺的胸卻無關點下墜,外緣撐出完美的弧形,至腰下漸收成一束,至胯又優美的張開來,襯出豐滿挺翹的美|臀,雙腿比例顯長,收直一線,整個人顯得豐盈纖巧、亭勻合度,渾身透著迷人女人味——孫亞琳在她柔軟的腰肢上摸了一下,說道:“那渾蛋要是看到你這樣子,肯定就不會走了……”
胡玫給孫亞琳摸得腰癢,笑著扭開腰,說道:“你就這麼想他留下來啊,那你露給他看呀——你這麼有料,不露給他看,他怎麼會知道?”笑著伸手過來,在孫亞琳的胸上掐了一把。
胡玫這一掐算是捅了馬蜂窩,孫亞琳要將她逮過來、一定要摸回本,胡玫笑著閃躲,但人還沒有閃開,就給孫亞琳撲在床上,兩個人打鬧滾成一團。
胡玫終究是力氣小,最終無力的橫枕在孫亞琳的小腹上,累得直喘氣,呆呆的看著天花板,跟孫亞琳說道:“我們倆長得都還可以,不算差,怎麼就像是沒人要的老處女似的,連新年夜都只能相互慰藉呀?”
“你是真想了?”孫亞琳問道,“要不哪天我們趁著成怡不在,試試勾引那渾蛋?”
“胡說八道什麼?”胡玫笑著抬手打了孫亞琳一下。
孫亞琳撐起身子,看胡玫紅撲撲的臉蛋;胡玫拿手蓋住臉蛋,孫亞琳的話彷彿一劑最猛烈的chun藥,叫她心裡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