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評價了句,“褲衩不錯。”
蘇堯在自個宿舍睡覺,平時都是穿睡衣的,可是實在太熱了,反正舍友都不在,就把睡衣脫了,換上穿了好幾年的十塊錢一條的大褲衩,這種衣服沒別的好,純棉的,挨著肉舒服,而且洗過很多次,越洗布料越軟,所以蘇堯一直沒捨得扔。
“你管得著嘛你,你懂什麼,這褲衩才舒服呢!”
王淺音看了看他,又看到枕頭邊上還有一條,當下坐起來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光了,換上他的大褲衩,點頭,“是挺舒服。”
然後,倒頭睡了,任蘇堯怎麼叫喚也不醒。
王淺音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四點半,要不是聞到一股香味他還醒不過來呢,一晚上加上今兒一天沒吃東西,他是真餓了。
他從床上支楞起身子,看到宿舍裡已經又回來一個人了,而蘇堯正坐在桌子前吃米線。
“喲,我們的王大校草醒了。”宿舍裡另一個人說:“你估計不認識我吧,我是新聞系的郭東,蘇堯的舍友,還有倆出去約會去了。”
王淺音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蘇堯不搭理他,埋頭吃著米線。
“我說,你倆不是老鼠和貓見面就掐嗎?怎麼貓還睡到老鼠的床上了。”
蘇堯從飯盒裡抬起頭,有些不滿,“憑啥我是老鼠?”
“因為你屬老鼠啊。”
“那憑啥我是貓?我又不屬貓。”王淺音也不樂意了。
“難道你想當老鼠?”郭東反問。
“……”王淺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從床上翻了下來,“蘇堯你屬耗子啊?我比你大一歲,以後見面得叫哥知道不?”
蘇堯施施然抬頭瞥了他一眼,淡定地回了句,“哦,你屬豬啊。”
王淺音:“……”
王淺音剛想說什麼,發現郭東一直瞅著自己,那眼神,吃果果的,而且他瞅得還是他的三角地帶。
他拿本書擋住,“你丫變態啊,瞅我褲襠幹什麼?”
“王大校草,你品位挺特別啊,這麼花哨的大褲衩。”郭東直樂。
王淺音這才想起來還穿著蘇堯的大褲衩呢,瞥一眼蘇堯,他果然黑了臉。
王淺音沒說話,看蘇堯手邊上還有一份打包好的米線,二話不說做到蘇堯邊上就準備吃。
蘇堯臉更黑了,“誰丫讓你吃我米線的!”
“你這不是給我買的嗎?”
“臭不要臉,誰給你買的,我一個人吃兩份!”蘇堯要往回搶。
“吃兩份,你吃得完麼。”王淺音攔住他,同時敲了下他平坦的小腹,哎喲,還挺滑溜。
“我證明,”郭東弱弱地舉起手,“蘇堯每次買米線都買兩份。”
王淺音才不管,開啟飯盒拿起筷子就吃,吃一口就吐了。
“我靠,怎麼又這麼酸!你不會是故意整我吧,這麼酸的米線,有人能吃嗎?”
說著,他還把蘇堯的那碗端過來,秉著懷疑的態度嚐了口,靠,還真是死酸死酸的。
“蘇堯你是不是人啊,這麼酸你也能吃。”王淺音牙都要倒了。
“不愛吃別吃。”蘇堯又要搶。
王淺音一把按住他,大口吞了起來,餓極了吃粑粑都是香的,何況只是酸點。
郭東擱一邊沒說話,只是偷偷拍了張照片傳學校論壇去了——《兩大校草基情無邊,王校草不嫌口水與蘇校草共吃一碗米線》。
十分鐘後,回帖兩萬。
作為當事人的那倆人,還啥都不知道呢。
把最後一口湯喝完,王淺音打了個飽嗝,“可算是吃飽了。”
“吃飽了就趕緊滾蛋。”蘇堯還沒飽呢。
王淺音看了看手錶,“剛五點多,晚點再回去吧,要不回去也是捱罵。”
蘇堯瞬間開心了,“喲,王大校草主動承認回家捱罵,不怕栽你面啊。”
“沒事,咱倆誰跟誰啊。”王淺音樂呵地摟住蘇堯的脖子。
郭東覺得自己很礙眼。
蘇堯就把王淺音推一邊子去了,“愛嘛去嘛去啊,別跟我貧。”
“誰跟你貧了,”王淺音又湊過去,“我就是覺得你挺仗義的,以前覺得你傲慢無禮又自戀,透過這幾天發現你這人還行,夠朋友。”
“可別,你說的沒錯,我還真傲慢無禮而且自戀,跟您這做不著朋友。”
“那你說了不算。”王淺音還挺橫。
“你要跟我做朋友也行,除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