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思考的腦袋裡,提醒了她一件事實。
她既不性感、又不迷人,而且更重要的是,那時,他眼中有著明顯的輕蔑和仇視,為什麼……
“你不是說想幫我嗎?”彷彿看出她的思緒還在她上方,絕對脅迫似地存在的風撤,那帶著殘忍意味的話裡;毫不留情的給了她答案。
“幫你?”他在說什麼?
“幫我的方式這就是……”在她身體上方的他,用手使力的揉捏著她嬌小柔嫩的胸部,邪惡的眼光欣賞著她臉上越來越脆弱的神情,“最好的方式。”
毫不留情的,一句話輕而易舉的擊潰了她的世界、她的幻夢,她對他這八年來的崇拜,還有,連她自己也不曾發現的愛情……
見到她眼角不自覺溢位的淚水,風撤的眼底閃過一絲恍若心痛的情緒。
但是,他臉上那邪魅性感的笑容依舊不變,“你來的正好。”他繼續往下說:“我最近剛好把錢花得差不多了,沒什麼錢召妓,而我對你,又剛好有這麼一點性趣。”
啪!
一陣火燒般的疼痛,蔓延在他的左頰上,但卻不能讓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他反而懲罰似的抓住了龍弩兒的手,往上推到床架。
然後,他又吻上了她。
只是這一次再也沒有火熱的慾望灼燒在兩人之間,而只剩—具空虛的靈魂,在他的誘惑下,沒有心靈渴望的用本能反應著。
第九章
他離開了紅燈區那間住了將近半年的破舊小旅館,帶著龍弩兒一起住進了一家三星級的飯店。
為了支付這些費用,他回到不久前被他毀約的雜誌公司,要求得回那個都市裡的大自然模特兒專輯企劃的攝影工作權。
為此,他生平第一次忍氣吞聲,聽由別人對他的作品辱罵,只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
當他發現這些事以往都是由蕭薔月幫他做的時候,不自覺的,有個小小的歉疚在他心中滋長著。
一個星期後。
“明天要拍攝的地點在塞那河畔,你帶齊裝備,早上七點在薩里咖啡門口等我,我會去接你。”過去幾天的工作,都是兩人一同由飯店出發的,但是,風撤今晚顯然不打算回來。
“咦?”在微風吹撫的陽臺上,正低頭細心保養著鏡頭的龍弩兒抬頭看著他。
面對龍弩兒詢問的眼神,風撤不自覺的暴躁了起來,“我有事,該死!這也要向你報告嗎?”
龍弩兒咬了咬牙,但是話到了嘴邊,她又吞了回去。
看著她用那馴服似的姿態搖著頭,風撤心中的暴怒更是狂躁。
“我要去找我的舊情人,蕭薔月,如果你想知道的話。”話說完,他轉過頭,拿了外套和鑰匙就出門,急著離去的妄態,彷彿像是要逃離某種令他厭惡的東西一般。
而她知道,那個東西,就是她自己。
雖然她不太清楚這到底是為什麼?但是,她也不敢問,更無從問起。
看著那扇被猛力關上的門,龍弩兒的眼中頓時溢位了淚水。這樣的心,在做愛那天后的這一個星期來,不斷重複的在她心中上演,而那些根本不在她能控制的範圍內。
白天,她真的可以努力忘記心中的痛楚,用專業的眼光去追尋風撤的一舉一動,學習著所有關於攝影的事項,而那些工作人員的友善,更是讓她專注的沉入了攝影的世界。
她現在更能感覺到攝影這種工作的魅力,原來不只在大自然中,連在街頭、天空的角落裡,或者是特意表現的人員身上,都可以創造傳達情感的奇蹟。
“鈴。”電話的聲響頓時打斷了她腦海的思緒,接起電話,是那個有點熟悉,高傲又嬌媚的聲音。
“喂,撤在嗎?”蕭薔月對她說話的口吻,彷彿是對著一個女僕。
“不在,他出去了。”
“出去了?”蕭薔月的聲音裡有著戰勝情敵的優越感,“很好,看來他今晚是不會遲到了。”
龍弩兒身軀一震,本能的她脫口而出,“他向我求婚了。”她沒有說謊,只是,那是很久以前,將近兩年前的事了。‘
“什麼?”
話筒裡傳來的聲音,差點讓龍弩兒的耳膜破裂,她可以想像蕭薔月那張化妝完美的臉上,此刻是什麼樣的神情。
“再見。”
很酷的,龍弩兒迅速掛上了電話,帶著一絲惡作劇後的滿足她瞪著電話,想像著電話線那一頭,蕭薔月那張抓狂的嘴臉。
但這樣的得意維持不了多久,她開始想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