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的犬牙刺進脖子面板之下。
孫易喝吼了一聲,一點白本要咬下的嘴停了下來,卻仍然含著許星的咽喉,發出低沉的咆哮聲,許星一動也不敢動了,他還有老婆,有孩子,可不能把命丟在這裡。
孫易走了過來,蹲在他的身邊,撿起了l型手電在他的身上照著,“小子,裝備挺不錯啊,老子請你吃請你喝,五糧液都喝了,你特麼的還來偷東西,要不是我家狗警覺,還真被你得手了,說吧,誰派你來的!”
許星也光棍,哪怕身上疼得厲害,手臂上被狗咬掉皮肉的地方還在不停的流血,臉上仍然帶著笑,“哥們,兄弟認栽,能不能讓你家狗先退回去,狗嘴咬脖子還真特娘難受!”
孫易拍拍一點白的腦袋,一點白松了口,然後就坐在許星的身邊,許星剛剛一挺身,一隻狗爪子就伸了過來,按著他的胸口又按了下去,眼中兇戾的狠色沒見有絲毫的減退。
孫易把他身上的零零碎碎全都收拾到了一起,什麼電擊器,胡椒噴霧之類的一應俱全,最喜歡的還是那根原裝進口的asp甩棍。
孫易拿著那把沒有擊發的泰瑟槍在他的臉上拍了拍,“連把真傢伙都不帶,就敢到我家裡來做賊,膽子挺肥啊,嘿,這臭娘們,為了龍鬚草,竟然連這下三濫的手段都使出來了!”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雖然我不可能告訴你僱傭者是誰,但絕不是女人,咱們磊落點,別冤枉了好人!”許星十分硬氣地道,嘴上是這麼說,但實際上心裡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馬平安的老闆可不就是個女人嗎。
“看你還算一條漢子的份上,我不為難你,你現在就可以走了,不過回去告訴你上頭的人,我沒時間天天盯著家裡這點東西,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所以我決定這兩天就把龍鬚草剷掉!”孫易說著站了起來。
一點白也到了他的身後,卻仍然在緊盯著許星。
許星爬了起來,手臂疼得厲害,至於東西,已經要不回來了。
向孫易又道了一聲謝,做私家偵探的也是有風險的,一旦調察的目標察覺,再有些手段,私家偵探也要面臨被追殺的命運,更有甚者,還有丟命的可能。
許星也只是受了一些傷,除了被狗撕去一塊皮肉之外,被孫易的彈弓子打中的地方也高高地腫了起來,還好沒有傷到骨頭。
強忍著開車前往鎮裡,在醫院處理了一下傷勢,又打了狂犬疫苗,幸虧孫易沒有收了他的銀行卡,要不然的話連治傷都成問題了。
他的手臂包得跟木乃伊似的,別提開車的,連吃飯都成問題了,選擇了坐當天早上的火車前往林市,總要給馬平安一個交待。
看到許星一身是傷地回來,馬平安不同由得大驚,以許星的身手竟然還受了這麼重的傷。
許星當年可是重案組的警官,面對的無不是窮兇極惡的犯罪份子,身手好著呢,甚至還在省警察格鬥大賽中獲得第三名的好名次,如果不是他的臭脾氣,早就升支隊長或是組長之類的實權官職了。
許星搖了搖頭,心服口服地道:“什麼也別說了,咱兄弟栽了,人家手下留情了,要不然的話我就回不來了!”
“倒底是怎麼回事?”馬平安問道。
“他有一條好狗,比藏獒還厲害,彈弓子打得更準,我的泰瑟槍根本就派不上用場,嘆,受了這麼重的傷,對方又有了警覺,怕是沒法再出手,兄弟對不住了,這筆生意砸了!”
“不過在商言商,訂金我是不退了,就當給我治傷了!”許星最後笑著道。
馬平安擺了擺手,一般許星的業務是不出省城的,能夠到這裡來接業務,已經是給自己面子了,要是把訂金要回來,自己也沒臉混了。
“噢對,那個人說,他沒時間天天防著,所以這幾天就要把龍鬚草剷掉了!”許星道。
最後的訊息讓馬平安的心中一驚,在許星去盜取龍鬚草的時候,他也透過自己的人脈四處打聽龍鬚草,哪怕這是徒勞的,老闆的人脈資源可比他強多了,還不是沒有找到,否則的話也不會緊盯著這一處了。
送走了許星,馬平安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可真要把任務砸到手裡了。
他也打聽到孫易是個什麼人物了,對付這樣的人物,軟硬手段都不好使,他敢砸了李老大的場子,就敢來掃自己的場子,想想他北河灘以一敵百,馬平安搖了搖頭,就算是他帶領十幾個最得力的手下也幹不出這種事來。
本來只有盜取才是最靠譜的,可是能力最強的許星都沒有得手,雖說許星不是最專業的盜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