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拿著笤帚和拖把,拉開了架勢。
“他媽的,兄弟們叫人,出去先把這倆小子給我打殘,再找這酒吧的老闆算賬。”一個領頭模樣的混子喊了一聲,一大群人便呼呼啦啦的跟了出來。
酒吧門口是一條寬敞的商業街道,這個時間段,只有幾家便利店和龍夢酒吧還在營業。
原本街上只有為數不多的過往行人,我和劉精出來之後,立刻被這幾十個混子圍在了中間。
看熱鬧的顧客,酒吧的工作人員加在一起。讓原本清冷的街道,比白天還要喧譁。
這些混子手裡沒帶什麼傢伙,有幾個抽出了腰間的皮帶一臉猙獰的在那威脅,讓我立刻放人,不然別想活著走出去。
我沒理會他們的威脅。轉頭看著眼前這個臉已經憋得有些發青的流氓,扣住他脖子的手鬆了幾分,說道:“他們都是跟你一夥的吧?”
流氓咬著牙,仗著他們人多,還一臉不服氣的跟我叫囂。
這時劉精捏著拳頭走過來,也不廢話,咣咣咣就是幾個電炮悶在流氓的臉上,對方立刻暈頭轉向腦袋耷拉下來。
“這回能說了吧?”我又問道。
流氓無力的點了點頭,外面的那些混子已經看不下去了,領頭的喊了一聲:“給我弄死他倆。”一群人作勢就要衝上來。
張晶鑫一個箭步衝了過來,帶著酒吧的所有員工站在我們旁邊,喊道:“麻痺的,你們這群流氓,整天來我酒吧找麻煩,現在還要打客人,你們沒有王法了是吧。”
“這群人太可惡了,報警讓警察抓他們。”圍觀的客人中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原本還有些害怕的人群,情緒被煽動起來。
明眼人都能看出,這夥流氓就是來故意找麻煩的。群眾的立場當然會站在我和劉精這一邊。
可報警不是最有效的辦法,警察來了也只能鎮壓一時,這些混子都是趕不走,打不爛的滾刀肉,今天警察來了可以把他們帶走。但明天呢、後天呢,他們依舊會來酒吧找麻煩。
而且,一旦報了警,就說明我們怕了,會讓他們更加肆無忌憚的惹事。酒吧生意根本沒法繼續做下去。
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要比這夥流氓還要恨,暴力鎮壓。
場面拉開了架勢,他們有五、六十人,但看起來很混亂,原本只有我和劉精兩個人的時候他們氣焰囂張,但看到張晶鑫帶人出來之後,明顯猶豫了,好像是怕把事情惹大。
就在場面僵持不下的時候,我看到街道兩旁又呼呼啦啦的走過來一大群人,應該有五十多個。
這些流氓自動分開了一條路,一個染著灰白色頭髮,二十五、六歲的男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小子,立刻把我小弟放了,我可以留你一條狗命。”這男人身材瘦高,刀雕一樣的臉上帶著一股煞氣,一直手踹在褲兜裡,另一隻手直指著我和劉精,給人的感覺就兩個字,狂妄。
他的出現。讓這群混混突然變得有底氣,揮著拳頭,猙獰咆哮著讓我放人,一個個挺著胸脯,躍躍欲試的往前擠。看樣子隨時準備動手。
我無所謂的一笑,說:“這麼說,這群流氓就是你派來酒吧鬧事的?是他先對我動手,主動找麻煩在先,我教訓他一下有什麼不對的嗎?”
我剛說完。這男人忽然仰起頭哈哈大笑,臉上說不出的囂張。
他笑聲停止之後,瞪著眼睛,咬著牙說道:“垃圾,你跟我講道理?告訴你,在這裡老子的話就是道理,老子的話就是王法。”
他向前一步,看著我們和外邊圍觀的客人大喝道:“聽著,我是大東段愷,以後大東區的事情老子說的算。你們酒吧要是還想開下去,每個月交10萬塊錢的看場費,我的小弟每天都會照顧你們場子的生意,保證你們的安全,聽見了嗎?”
段愷這個名字我從來沒聽過。以前大東一帶就很亂,類似唐老棍子那種人也屬於這一帶的一霸,自從他倒臺之後,再沒聽說過有什麼有頭有臉的人物出現,這段愷就像是突然之間冒出來的。
我和劉精相視一笑,隨後問道:“那要是不交呢?”
段愷摸了一下造型很拉風的頭髮,舔著嘴唇,說道:“不交?我保證這間酒吧再也開不下去。”
我眉頭一皺,問:“憑什麼?”
段愷表情不可一世,舉起雙手吼道:“就憑老子人多,就憑以後大東區,我段愷說的算。”
身後的一群混子好像找到主心骨一樣,全都舉著拳頭,搖旗吶喊。
圍觀的客人臉上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