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著,卻發現孫月喬不見了,我走進了這間香堂,裡面的面積很大,足有一百多平米,擺放著太上老君和三清祖師的道像,道像後面放著一張紅木八仙桌。桌上沒有茶,放的卻是酒,還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中藥材。
嘖嘖,女人抽菸我見多了,但喝酒的,而且還是喝白酒,孫月喬算是獨一份,這也算是冰錐子標誌性的特徵。
我在香堂裡參觀了一圈,發現後面還有一個小門。推開門,眼前是一片很大的菜地,藉著門口燈籠的光亮,可以看見這片菜地種著白菜、絲瓜、土豆、西紅柿,七八種青菜。
不遠處還有幾隻公雞在菜地裡溜達,找食吃。
孫月喬正在一個木架子旁邊摘黃瓜,背影依舊清冷,纖瘦,看起來有一種不帶煙火氣的美感。
不過,等等……黃瓜?
我勒個去,大晚上的她摘黃瓜幹什麼!
我嘿嘿一笑,頓時來了興趣,清了清嗓子,揹著手踱步而去。笑裡藏刀的說道:“呵呵,黃瓜可是好東西,黃瓜好吃,而且……還好玩嗎。”
我說到最後已經忍不住要笑出聲來。
孫月喬起身一臉詫異的看向我,眉頭一皺說道:“你很閒?”
看著她一臉淡定的表情,我心裡就在冷笑,裝,你接著裝,整片菜園子裡這麼多青菜,她偏偏過來摘黃瓜,哼哼,不是常年獨居在這裡,因為寂寞而研究出來的小遊戲,還會是什麼?
我晃盪著肩膀,說:“我是很閒啊,可我一個男人不像你們女人可以跟黃瓜玩啊,好無聊啊好無聊……”
我臉上已經控制不住的樂開了花,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羞辱她的機會,我會輕易放過?
可我剛笑到一半,孫月喬忽然把手裡的整根黃瓜狠狠塞進我嘴裡。
粗壯的大黃瓜,直接頂住了我的嗓子眼,我彎下腰乾嘔出聲。
“弱智。”孫月喬冷冷罵了一句,就往外走。
關門的一刻,還撂下一句話:“把菜園子全都澆上一遍水,半個小時澆不完,你今天就在菜地裡睡吧。”
太卑鄙,太粗暴了,居然偷襲我。
我心裡已經燃燒起憤怒的火苗,但沒有辦法,我硬拼不過她,為了晚上能有一張床睡,也只能按照她的吩咐,給菜地澆水。
我找了一圈,發現角落裡有一口水井,這麼原始的東西在農村都不多見,這裡居然還有!
我頓時來了興趣,抓住井口的搖臂,感覺下面的水桶沉到了水裡就開始往上面提水,可一拉我才發現,這東西居然出奇的沉。
以現在我的力量舉槓鈴一百二十斤的沒問題,搖這種東西就算是一百五、六十斤也不在話下。
但我估計,這東西重量恐怕要超過二百斤,把我憋的臉紅脖子粗,才把水桶搖到一半。
我停下動作準備緩口氣,手上一滑,整桶水又全掉進了井裡。
我看了眼我的手,因為握搖臂的力氣太大,磨得通紅一片,火辣辣的疼。
我現在終於明白小喬為什麼限我一個小時之內把水澆好了,感情這活的難度,比之前的魔鬼訓練也輕鬆不到哪去啊。
可轉念一想,這些菜地基本每天都要澆水,平時是誰幹的?肯定是小喬啊,一個纖瘦的娘們都能做到,我一個硬邦邦的大老爺們差哪!
我不服氣,一次又一次的嘗試,終於找到了一些技巧,第四次的時候可算把水提了上來。
拎出來一看,水桶足有一米高,用的不知道是什麼木料,特別密實。
打完水,我就開始找水舀,找遍了整個園子都沒發現,有那個形狀的東西。
我想去找小喬問清楚,猶豫了一下還是算了,我不想被那個冰錐子看不起,索性就提著一大桶水開始挨個菜地的倒。
那種苦、那種累,比負重訓練還吃力。
整整過了一個多小時,我才把地全部澆好,回到小喬住的那間屋子的時候,我連看她的力氣都沒有,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抓起桌上的酒瓶就往嘴裡灌酒。餘爪圍亡。
這玩意辛辣刺激,不過喝完以後非常爽口,我都開始愛上它了。
“一個小時二十三分鐘,比我想象的要快很多,不錯。”小喬聲音幽幽的傳入我耳中。
我轉頭一看,才發現她正在床上拉伸腿,兩條腿一前一後呈一字馬姿勢,身體很有節奏的前後扭動,像是在打太極。
每當她身子向前一挺,向後一抬的時候,胸前的那對隆起,就像兩座大山一樣聳立在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