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我知道的太晚。”唐逸塵有些遺憾的說道。
“鹽幫在整個事件中,至少佔據了四成因素,他們的背景太深,謀劃了太久,爆發起來的力量讓人措手不及,就連我的老長官都著了他們的道,想想可笑,想想發人深省,如果現在能有和洪門旗鼓相當的幫派崛起,改變這種局面,說不定也是一個轉機的方法,只可惜,三個月的時間太久,根本沒有一點可能性完成。”
不出我所料,鹽幫的存在已經不再是尋常意義上的幫派,我知道在島國,山口組的存在是政府承認的合法化組織,他們的背景更強大。隻手遮天,甚至左右政治的走向,和領導人的更替。
放在以前我只是當個笑話聽聽,沒想到如今卻發生在自己身邊。
“就算萬分之一的機會也要試試,畢竟我們還活著,還得向前拼搏。”我發自內心的嘆道,隨後問他:“唐穎還好嗎?她現在在哪,我想去見她。”
聽到這個名字,唐逸塵的表情總會不自覺的出現一種侷促和緊張,很不自在,讓我更好奇他們之間關係。
“她是部隊的人,而且身份特殊,相比我來說所受的影響很小,不過兩年前的鹽幫之行,她多多少少受到了一些打壓,如今已經不在二號監獄,在寧省丹東市的海岸邊防擔任哨所的所長。”
以前在二號時唐穎的影響力與威信無人能及,而且領導著無數強者,如今卻成為一個邊防哨所的小所長,身份改變不可謂不小。
“她那裡訊息閉塞。恐怕還不知道你活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