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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逸點點頭,並無異議。
人死不能復生,謝千羽已經遇害,就算殺了葉流冰也無濟於事,對方如今的下場已經足夠了卻這段恩怨。
“今天我廢了葉流冰,算是痛打朱縱延的臉。對方的脾性我略知一二,一定不會輕易罷休,還有兩個月的時間,就要進行政治大選,鹽幫這段時間一直在調兵潛將。準備來京城謀劃一些事情!想必用不了多久,朱縱延就會動手,了結此事。”倪震中說道。
他畢竟是一派龍頭,又與朱縱延打過交道,對鹽幫的瞭解比我們任何人都要深。
“倪爺,你覺得以我們如今的實力,能夠打得過鹽幫嗎?”我問出了關鍵性的問題。
“如果只是單純的打架,我們不懼鹽幫,雖然人沒有對方多,但我們在京城腳下,發動不了太大規模的戰役,像今天香山一戰已經是人力極限,我們的精英成員也夠看,打起來的話勝負五五開。”
倪震中這話讓我多了幾分底氣。
可很快,他又嘆了一口氣,說道:“可到了我們這種位置,很多時候已經不看人多人少了,鹽幫這些年苦心謀劃,與政治圈中的人物聯絡太深,這次換屆候選的兩個人中都是鹽幫極力扶持上位的,他們為保事情萬無一失,一定會在這之前用各種辦法除掉我們,如果是武力對決還好,一旦玩陰的,防不勝防。”
我想了想。問道:“那洪門在政治圈中,就沒有關係好的大人物嗎?”
“老龍頭楊毅天死後,洪門的勢力就在走下坡路,雖然產業上沒有太多變化,可與高層的接觸大不如前,尤其是內部分裂之後,很多當局者覺得我們大勢已去目光都紛紛轉向別處,橄欖枝拋向鹽幫的不在少數,其實,我們這種幫派的存在,是大局所需的一個附屬品,結交我們會讓一些人完成他們不方便去做的事情,比如說這屆選舉一部分選票就是鹽幫出面拉來的,這兩年我被鹽幫威脅,無瑕顧及這些事情。勢力與之相比已經不再一個層面上了!”
瞭解到這些,我心裡生出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去做。
“如果等鹽幫率先出手,那他們一定有十拿九穩的把握,那時候我們會更加被動,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截了當,用當年朱縱延對付老龍頭楊毅天的辦法去對付他。”倪震中一語驚人。
“倪爺指的是暗殺?”我震驚道。
他點了點頭,遞給我一杯酒,說道:“這個辦法是最直截了當,也最可行的,鹽幫很大,近些年急速擴張,勢力遍佈長江兩岸,可步子邁的越大,暴露的問題也越多,鹽幫四庵之間派系之爭,從來沒有停止過,而且朱縱延膝下無子,只有兩個關門弟子想要培養成下一代接班人,如今葉流冰被廢,鹽幫內部必然動盪,接班人的事情被推到風口浪尖,會引發許多內部矛盾,如果朱縱延又在這時候出事,鹽幫必然會四分五裂,到時候一切仇怨也就不攻自破了。”
倪震中的話雖然有道理,可就算鹽幫四分五裂這個幫派也依然存在,社會依然不得安寧,並沒有起到斬草除根的效果。
但除了這個辦法之外,好像已經沒有第二種選擇。
隨後,我們又聊了些別的事情,氣氛一直不錯。
到了夜裡十二點鐘,倪震中提議大家去休息,他帶著阿逸先走了,梅花四個姐妹,開車把我們送到四合院的宅子裡,我和劉精他們兩年多未見,有好多心裡話想說。
“這兩年你們去了哪裡?我以為于飛飛把你們交給了鹽幫。”我們圍坐在一起,傾訴著心事。
兄弟三人對視一眼,溫情一笑。劉精解釋說:“我們這兩年跟你一樣,拜入高人門下,潛心練了兩年功,其實這兩年我們又何嘗不掛念你的安危,不過現在一切都好了。對了,有一個好訊息要告訴你,你猜猜是什麼?”
劉精朝我挑著眉毛,子峰和田野含笑不語,三人不約而同的賣起了關子,應該是一件大事。
我想了想,帶著期待語氣問道:“你們是不是見到小喬了?”
如今我心裡最擔心的事情也只有她了。
“哈哈,阿飛,你還真是一猜就中,沒錯,一年多前我們偶遇小喬,怕她有危險想把她一起帶入山裡,可這丫頭死活不肯,一定要找到你的屍骨,最後是被我們硬拉著綁上山的。她現在跟我們的師父師母在處理一些事情,不久就會來京城匯合。”劉精說道。
聽到這話,我懸著的一顆心徹底放下了,平安是福,知道她安全比什麼都重要。
之前。我讓阿逸單獨行動,就是深入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