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在院牆這邊聽到陸平的媽媽讓陸平到小賣店買東西,她猜著陸平快到巷口的時候就也出了院子。她把時間算的很準。她到巷口的時候陸平整好也到巷口,就這樣陸平還想躲掉,可是被她一把抓住了。
小伊說:你害什麼怕我又不吃人。
陸平說:我媽讓我去買東西。
我知道,你買完東西,來我家一下,我有話和你說,你敢不過來我就把你半夜裡到我屋裡偷看我的事說出去。小伊把話說完鬆開了他。
陸平戰戰兢兢的答應了。
小伊回到家等著那個讓她寧願守活寡的“毛孩子”,她的心裡忐忑極了。怕他不來,他如果真來了她和他怎麼說呢?告訴他自己天天想他嗎?不管怎麼著他能來就好,哪怕什麼都不說,就算近距離的看看他也行呀。
她聽到院門被推開的聲音,她一下子不忐忑了,那聲音彷彿是幸福來臨的聲音。
陸平低著頭站在門口,聲音有點哆嗦的叫了聲嬸嬸。
小伊說:你害怕什麼。你怕我會吃人呀。
看到他木訥的站在那裡小伊還以為他會一直那樣低著頭站到她讓他走呢。沒想到那個毛孩子竟然抱住了她,並且越抱越緊,也不說話,就是那樣緊緊的抱著。
她彷彿要化在這個小男孩單薄的身體裡去了,她感覺到他那裡硬挺挺的都頂到她了。小伊也抱住他,她感覺到自己的喘息開始不均勻了。就小聲在他耳邊說:你去把大門插上。
陸平插上門回來更大膽了,他開始親她,撫摸她的"ru fang",這是第一個男人對她這樣做,她躺在床上任憑他親。任憑他撫摸。
是的他們彼此把自己的第一次交出來,從那以後陸平每天半夜裡都會爬院牆過來和小伊約會。快明天的時候就再爬過去。
一個月後小伊發現自己懷孕了,她沒把這件事情告訴陸平,她擔心他會害怕。
小伊打算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她把這件事情和婆婆說了。婆婆是個聰明人,她問這孩子是誰的。小伊說是陸平的。
婆婆一聽是陸平很是驚訝,不過馬上就平靜下來,她問陸平知道你懷孕這事嗎?
小伊搖搖頭,我沒告訴他。
對,千萬不要告訴他這件事。
小伊問為什麼?
他太小了,還是個孩子,你們差的太多了,這件事情要找個人來頂。
小伊沒有明白婆婆的意思。
婆婆解釋道,將來你肚子大起來村裡人準會猜這孩子是誰的,時間長了他們是可以猜出來的,村裡人幹別的沒本事,猜測別人家這樣的事是很有能耐的。
那樣對陸平不好,說嚴重點那樣他一輩子就被毀了。
如果將來我們他要了我呢?
孩子別傻了,你們差太多了,你想想到他念完書得多大了,你就多大了,在外面什麼女孩子他見識不到?還會要一個帶著孩子的比他大這麼多的女人嗎?
小伊哭了,是啊,他現在喜歡我只是因為我可以滿足他而已,像他自己說的,自己再也不用手了。
婆婆接著說:孩子別哭這是個好事,這個孩子就算是咱家的了,憑咱們家的條件,和你這資質我能給你物色個合適的。
她聽從了婆婆的勸導,那天晚上陸平再來的時候她沒有給他開門。陸平在外面問為什麼不開門。小伊在裡面哭的像個淚人一樣。不過她強壓住自己的哭腔說:你再也別來了,我又有了新相好的了。
從那天陸平真就再也沒去找過她。
小伊的婆婆和小伊商量著設了一條計策讓一個人幫著頂這個黑鍋,小伊為了陸平的名聲答應了婆婆。
林同有一個堂哥叫林宏盛,大概四十多歲,老婆在外面打工,他在家裡種地,為人尖酸刻薄,大智慧沒一點,小聰明連下水裡都是。平日裡沒少給林同父母彆扭。小伊的婆婆就選他做了這個背鍋的人選。
大清早小伊的婆婆買了兩瓶酒到他家,說讓林宏盛幫忙把家裡的院牆修一下。林宏盛看著兩瓶酒的份上很爽快的答應了。
晚上幹完活,小伊的婆婆又是讓小伊給他倒酒又是端茶的。
酒過三巡,小伊的婆婆說,他哥,你還從來沒到你妹子的屋裡看一眼吧。
林宏盛醉眼迷離的看著小伊,還真沒有,看妹妹這人兒,一準兒把屋裡收拾的乾乾淨淨的吧。
小伊的婆婆說,那可真是,地上連個土都沒有,床上連個褶都看不見。
是嗎?那我可得去看看。
林宏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