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
秋濃問:他倆不會再打架了吧。
小杰說:零道是沒事兒,我可不清楚陽子那好兄弟大虎的脾氣。
陽子說:秋濃姐你給我到二樓把一哥那本《約翰克里斯多夫》給我拿一下吧,剛才活動的有點累了,不想動,謝謝你好姐姐。
秋濃說:別這麼客氣呀,我會不好意思的。說著就到二樓去了。
小杰說:什麼時候養成這樣的毛病,我在這陪你喝茶你要看書。
陽子把食指擋在唇前。你說大虎和零道會去幹什麼?
小杰說:一準買肉吃去了。
陽子說:不信咱們可以打個賭,他倆去洗浴了。
小杰哈哈大笑,不可能,那兩個憨貨還知道這個。
陽子說:知道。那個大虎還是個行家裡手,老厲害了,洗浴的姑娘都願意倒貼。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他沒有錢的時候都去過。
小杰一下子想起來了,這零道雖說到處都成了人的樣子,可是他那傢伙什,卻還是狗的,這到了洗浴,和姑娘們幹起來,再拔不出來了。他小時候見過兩個狗粘在一起能粘一上午,兩個人用棍子抬都抬不開。
小杰小聲和陽子說:這件事很危險你知道嗎?
最近掃黃很嚴重嗎?陽子問。
掃黃再怎麼嚴重也沒事,主要是,那個零道其實不是人,小杰說到這裡停了下來,等著陽子驚訝。
陽子也配合著小杰,裝出驚訝的樣子,不是人是什麼?
他是一隻狗。
什麼?陽子裝作不相信的說道,你能不能不開這種低階的玩笑?
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那個零道,就是一隻狗,是魚人給他做了一個脫胎換骨的手術,把他的皮剝下來貼了一層人皮。
真的?
這還能有假,我看著弄得,是把一個專愛出大價錢玩弄處女的的混蛋的皮剝了下來,粘在了他的身上。把那張狗皮粘在了那個混蛋領導身上。
你的意思是那個領導現在是一隻狗?
對了,就是這麼一回事兒。
魚人能讓人變成狗,能讓狗變成人?
一點都沒錯,所以現在我懷疑,那個大虎是不是魚人用一隻狗熊變來的。
不能,如果是狗熊變來的還會不如一隻狗變來的有力氣?
也有道理,你現在知道零道是一隻狗了,難道還沒意識到他兩個去洗浴找姑娘會有什麼危險嗎?
能有什麼危險?
那個零道什麼都變成人的了,唯獨"sheng zhi qi"還是原來的。
什麼…陽子這時候也才想起來,是啊,當時沒換"sheng zhi qi",這真去找姑娘…
你的意思是……會有什麼危險?
你說呢?他是一隻狗,和人幹起來,會不會出人命?
不會,應該不會吧。
但願不會。
這時秋濃在樓上喊道:陽子,你看一下那本書是不是在下面,我在這裡找遍了也沒有。
陽子從靠枕後面把那本《約翰克里斯多夫》拿出來,秋濃姐在下面,不好意思剛才我沒注意。
秋濃從樓上下來,小杰說:秋濃姐,陽子故意把你支開的,他是為了給我講了一個不入流的黃色笑話。
秋濃只是輕輕的笑一下,沒有說話,然後又忙她的事去了。
陽子向小杰做出一個鄙視的手勢,他說:你不覺得很無恥嗎?
小杰搖搖頭,她整天和可欣在一起怎麼受不到感染呢?
你還整天和我在一起呢?怎麼也受不到感染。
你什麼意思?你說你有什麼值得我感染。
我這紳士風度,我這君子氣質不都值得…
小杰打斷他,求求你不要繼續說下去了,毫無節制的把話說大是不道德的。
有嗎?我說大話了嗎?不都是實事求是嗎?
你說的很實在,一點都沒有誇大其詞,只是我不想聽了,我這麼多天沒回來了,你不說請我吃頓大餐,我可以不怪你,畢竟現在咱們都不缺一頓大餐,可是你說點我願意聽的,就權當盛情款待我了還不行嗎?我覺得我的要求不算高呀。
哈哈哈,你這人真壞,損人一頓連一個髒字都不帶,如果我有魚人的本事我就把你變成一隻蟒蛇,食人性命,不留一絲血跡。
如果我有魚人的本事我就我就把你………
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