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自己竟然還有一天需要跨足這裡。
九龍街人來人往的人流看著衛修這個出來玩還揹著揹包的年輕人,不少熟客露出玩味的微笑,心中估摸著恐怕又是一個雛鳥,只是不知道會便宜了哪位姑娘。
衛修可不知道其他人是怎麼想的,抬腳邁過牌樓,走了進去。
九龍街的裝修一點都不潮,甚至有幾土氣,大紅大綠的霓虹燈閃爍著最原始的顏色,為主人招攬著顧客。
衛修一路走,一路瞧,終於在一家門口頗有幾分簡陋的棋。牌室前停了下來。衛修仔細掃了一樣棋。牌室的四周,確定沒有監控之後,這才大大方方走了進去。
別看棋。牌室大門狹小,在穿過一道狹長的走道之後,眼前豁然開朗,一間偌大的客廳出現在眼前,原來是其內另有天地。
夏季晝長夜短,外面天色還沒黑下來,這裡已經聚集了一大波客人。看著這些遊客明目張膽的拿著籌碼玩著各種撲克、麻將,衛修就不禁感嘆有些事果然禁得越禁越受人歡迎。
衛修抬頭環顧一眼四周,徑直順著一處不起眼的一角樓梯走向二樓。不同於進來時候的輕鬆,這時候衛修就遭到了盤查。
兩名一身侍應生小西裝打扮的男子,彬彬有禮攔住衛修道:“對不起先生,上面是vip專區,請出示您的會員卡。”
這是黑話,這裡根本沒有所謂的vip,防的就是落下什麼把柄。所以這話本意其實是:‘上面玩得更大,你要是想上去玩,請出示資格?’
衛修微微一笑,掏出一張銀行卡。卡是農行發行的卡,黑色的。
這兩名侍應生瞧見這卡,面面相覷,沒想到竟然遇到了大客戶,隨即趕緊讓開道路。
衛修收起銀行卡,大大方方的走了進去。
這二樓與一樓的佈局大同小異,唯一不同的是,這裡的公共客廳很小,也就不過三四桌,主要還是分佈在四周的包間。
這裡可不僅僅提供賭博,只要客戶要求的話,吃喝嫖賭樣樣滿足。
衛修隨意溜達一圈,去兌換點兌換了一堆籌碼。別看衛修出示是銀行vip金卡,實際上兌換籌碼的時候,卻只是兌換了一千多塊現金。
這種行為在這裡很常見,畢竟玩賭博的,大多數都是抱著贏錢的目的,誰會一上來就兌個好幾萬?當然那種澳洲高階賭場的除外,那種地方百萬級別的籌碼都有,就是內地煤老闆都不一定能玩得起。
隨後衛修便隨便尋了一張扎。金花的賭桌,坐了上去。
這一桌大概都是老手,一看到這麼臉嫩的玩家出現,眼中皆是露出興奮之色,好似肯定能吃準衛修似的。
然而實際上……這些人也的確是吃準了衛修,在衛修不動用探索者的情況下,不到半小時一千塊籌碼幾乎都要輸個一乾二淨。
衛修目的是等人,自然沒那個心情跟這些人玩牌。不過在看到一千塊連半個小時都撐不到,衛修也惱火了。
探索者一開,這些人出老千的動作簡直成了慢動作,所謂撲克牌透視那簡直就是小意思。
於是衛修在手裡只餘下五十塊籌碼的情況下,絕地反殺一口氣賺回兩千錢多塊震驚圍觀的眾人!衛修瞧著面前一堆籌碼,心中淡淡想著,哪天要是沒錢了,或許可以去賭場撈錢。
只是不知道那些賭場有沒有傳說中那麼黑,賺了錢不知道給不給離開,不然……嘿嘿……衛修心中得意一笑。
探索者這項能力,在他鑑定古玩的時候就想到用在賭博上,絕對擁有睥睨天下的優勢而且根本就發現不了。不過,一方面內地法律的不允許,另一方方面也比較危險,所以衛修並沒有進行實驗,不過今天的發現卻證實了他的猜測,或許以後有機會可以去阿拉斯加掃一掃黃毛子的威風。
就在衛修再次推出手中的籌碼之時,門口忽然走進來一位中年漢子。衛修的目光陡然一凝,隨即不經意的扭過頭,低頭專心看著自己手中的撲克牌。
接下來,眾人就發現這位之前好運的年輕人的運氣似乎被用光了一般,開始不停的輸牌,最後一局更是怒火攻心的將所有的籌碼壓上去,而被人一局洗成了光頭。
這年輕人似乎有些難以接受這個結局,被氣得差點掀了賭桌,不過在看到人高馬大的保安出現之後,只能強行忍下,只是火氣極大的怒氣衝衝去了衛生間。
想著估計是去衛生間洗臉平心靜氣去了,這種事情在賭場裡實在是太常見了,也就沒人在意。之前因為衛修面生,而悄悄留心一二的幾位保安在見到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