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
恆茂點了點頭,兩人之間的談話有些奇妙。恆茂似乎有神奇的控場能力,整場談話一直在按照恆茂的思維走。很多時候都是恆茂問一句,衛修答一句。
恆茂並沒有像普通父母一般詢問衛修的家庭工作,似乎對於這些很不在意,對他來說似乎更加在乎各種無關緊要的小事情。
從安安一些小怪癖到清河市一些名人軼事再到天文地理怪談,無所不包,聊得雖然談不上火熱,倒也和睦。
安安幾次從廚房冒出頭來看向這邊,眼中充滿了擔憂,自家人知道自己事,她知道她的父親絕對不好對付。
安安的這一頓夜宵準備了很長時間,並不是因為飯菜太多,而是過於擔心客廳的談話,飯菜幾次搞砸了,只能從頭開始。
雖然安安做的飯菜並不好吃,但是餐桌上兩個男人都吃得很香。恆茂第一次品嚐到女兒的手藝,細嚼慢嚥地似乎要品味出其中的親情一般,吃得雖然很慢,卻很香很多。
飯後,衛修禮貌的告辭離去。
恆茂微笑送到門口,一切看起來似乎很完美。
夜半,安安給衛修發來一條簡訊,安安很少發簡訊,這是她給衛修的第一條簡訊,只有四個字——別頂撞他!
衛修沉默的看著手機上的四個字,臉色有些嚴肅的坐了起來。
他不記得頂撞過安安的父親啊?難道說這是安安提前的預警?還是說她的父親就是個順毛驢,只能順著來不能逆著分毫?
或者安安給他預警什麼?今天不是談得挺好的嗎?至少衛修自認為表演的不錯,恆茂談得話題無論多麼縱深,有探索者之利,他都能對答如流,天文地理無所不包。
而且為了防止給恆茂炫耀的不好印象,衛修從來沒主動提起一絲一毫自己的成就,就算是談到很晦澀高深的話題,衛修也只是點到即可,既點出自己懂這一塊,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