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拉開車門,待陳朔坐進車內。才輕輕的關上車門。
車後座早已坐著一個身著白色休閒西裝的歐洲男人,五官立體,稜角分明,更讓人驚豔的是那雙湛藍色的眼眸,深邃如汪洋大海。
“內森,感謝你的盛情款待。”陳朔伸出拳頭和男人碰了一下:“原本沒準備打擾你,不過想想我們也已經三四年沒見了,我很想念你酒窖裡的那瓶葡萄酒。”
“哈哈,鬼斧,我就知道你這個混蛋這次來不懷好意。”內森哈哈大笑,原本斯文的外表立刻暴露了其真實性情:“放心,法國人對朋友永遠都是熱情的,美酒會有,美人也會有,鬼斧,我有太多的問題想要知道答案了,天哪,你怎麼會成美季集團的少爺了,我的老天,你必須好好跟我說說。”
對於內森,這個玩世不恭卻異常天才的變態,陳朔和他非常的有共同語言,一個身手恐怖,一個其智如妖,五年前,陳朔免費幫內森幹掉了三個想要他命的人後,內森便欠了陳朔一個人情。
在首爾的那次金融狙擊戰中,人情已經用掉,但他們依然是朋友,在國內的一年坎坷,陳朔依然借用過內森的經濟力量和恐怖的金融手段,惺惺相惜,這個世界能作為知己的人很少,兩個不同膚色的人能成為知己,更加的不可多得。
“這次來巴黎是為了什麼?”搖晃著猩紅的葡萄酒,內森品了一口問道:“單純的只是旅遊?”
微笑著搖了搖頭,把酒杯放到桌上,陳朔開口道:“就好像以前一樣,我經歷了一些事情,但是答案還沒有找到,這次來,我就是為了找一些屬於我的答案,有些人想要我死,裡面的水很深,我想一勞永逸。”
“需要我幫忙嗎?”內森笑道:“巴黎可是法治社會,一些陰暗的地方,作為巴黎的好公民,責無旁貸。”
“我不想給你惹麻煩。”陳朔搖了搖頭。
“沒人能找我的麻煩,除非是我自願的。”內森不滿的看著陳朔:“我愛冒險,瘋狂迷戀那種心跳的快感,就好像我的哥哥一直想要我死一樣,每每化解危機,我都會獲得那種讓人心醉的快感,陳朔,不要小瞧我。”
“最近巴黎進來了一些人,很厲害的人。”內森意味深長的看著陳朔:“膚色很雜,但大都來自中東,陳朔,你玩的很大。”
陳朔笑而不語。
“要是我真的吃不消,會請你幫忙的。”陳朔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結束了這個話題,吧唧了一下嘴巴,微笑道:“這可不是我五年前喝的那種。”
“我得讚賞一下你的味蕾,確實不是。”
住進酒店後的少女時代很忙,報道上很好聽是來征服巴黎,但是誰都知道只是來走個過場,在某個或許挺有名氣的節目中表演一下露個面,說實話這活挺輕鬆,都是出道四五年的老人了,自然不會太過擔心。
“你真的不跟我們一起去?”已經打扮的十分完美的崔秀英看著鄭秀妍。說道:“今晚據說隔壁街有個遊行晚會,很熱鬧。真的不去?”
埋頭玩電腦的鄭秀妍頭也不抬,回答道:“今天一整天就把香榭麗舍給逛了一遍,我是沒力氣再出去,要是碰到什麼特色小吃,記得幫我帶一份回來。”
撇了撇嘴,崔秀英換上高跟鞋,剛要出門時轉過頭來對鄭秀妍道:“出了酒店,向右拐沿著大街走。有一個公園,環境不錯,還有露天電影,你要是在覺得悶了,就去那坐坐,說不定還能有法國男人向你要電話號碼呢。”
“沒興趣。”鄭秀妍打了個哈欠。
“隨你便嘍。”開啟房門,崔秀英踩著高跟鞋便走了出去。
夜色逐漸降臨。從臥室轉移到陽臺的鄭秀妍沒覺得這裡的月亮和首爾有什麼區別,說實在的還不如洛杉磯呢,這麼早,大街上的店鋪就開始關門打烊,法國人難道不知道晚上才是生活的開始嗎?
巴黎的治安其實也跟氣候相似,有時候好。有時候差,貌似聽說現在是屬於好的時候,關掉電腦,鄭秀妍感覺有些冷,從衣櫃裡翻出一件厚實的針織衫披上。脫掉高跟鞋,換上舒適的板鞋。又買了杯熱奶昔,鄭秀妍獨自一人漫步在巴黎的大街上。
鄭秀妍確實不想去隔壁街的什麼遊行晚會,也不知道是不是性子真的開始變得孤僻,除了以前的好友,鄭秀妍發現自己越來越難交到朋友,問題出在自己身上,對陌生人冷淡,即使熟悉了,依然改不了那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
這讓鄭秀妍很苦惱,一直這樣下去,自己怎麼找男人?
這個問題太讓人洩氣了,鄭秀妍喝了口熱奶,把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