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的傷者,想來那個沙發就算洗乾淨了,陳朔也是不願意再做下去的。
玻璃制的茶几也被砸碎,陳朔最愛的那一桶巧克力早就被擠壓成了一坨爛泥。
那桶巧克力自己才吃了三根,陳朔心疼的望了一眼,隨即咬牙切齒的看著躺在地上的這群混蛋。
“我一定得找你們的老闆要回這筆損失。”陳朔走回玄關穿上拖鞋,踹了踹最早被自己打暈的那人。
沒有絲毫動靜,陳朔嘆了口氣,現在這群小年輕身體不行就早早的出來幹這行,明擺著對自己的生命不負責任,活該被自己幹掉。
“還有活著的嗎?”陳朔叫了一聲:“沒有的話我可就報警了啊。”
依然沒有理睬。
“無視我?”陳朔很生氣,此時此刻他真的很想把樓下的保安叫上來臭罵一頓,當初買房子的時候那群賣樓的女人天天對自己說這個小區安保設施有多麼多麼的好,可看看現在。
當初來個安妮也就算了,那麼一個胸大屁股翹的洋妞看著也養眼。
可這群五大三粗的臭男人算什麼事情,自己家除了李戩那個不要臉的王八蛋來蹭過幾頓飯以外,還從來沒有別的男人來過。
最低最低你也來個女殺手吧?不要別的檔次,長得跟鄭秀妍一個檔次就足夠了,這麼點要求都滿足不了。這群人還出來混?
越想越生氣,陳朔抬起腳踹了沙發上的一個殺手,叫道:“媽的,再裝死我就一刀捅死你。”
那人哆嗦了一下身子,滿臉是血的望著陳朔。心中的恐懼表露無遺。自己這群個個是見過血的亡命徒,竟然所有人都沒法在眼前這個年輕男人手中過上一個回合。
他是怪物嗎?
見那人腰上有傷,陳朔很是體貼的蹲下身子,問道:“誰讓你們來的。金東鎮,徐繼東,還是其他人?”
男人不說話,把僱主說出來是行內的忌諱,就這麼一陣的遲疑。陳朔抬手打在了男人的後腦上。
望著滿屋子的亂七八糟,陳朔撥通了安妮的電話。
“派幾個人到我家裡來,有點垃圾需要清掃。”
“BOSS,那邊的人按耐不住了?”安妮笑呵呵的說道:“他們一定想不到自己踢上了一塊大大的鐵板。”
“誰說不是呢。”陳朔說道:“還有,幫我物色一個新房子,死過人的房子住著不吉利。”
“沒問題,BOSS。”
很細心的上前給每人補了一刀,原本就沒打算從他們口中敲到些什麼,並且也不需要。
搞定一切後。陳朔走進浴室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把需要拿走的東西全部打包,拖著行李箱,走出了家門。
把行李塞進車的後備箱。陳朔準備去李戩的家裡湊活一段時間,想起李戩那豬窩一樣的家,陳朔很遺憾的嘆了口氣。
雖然自己也不愛乾淨,但陳朔自認為比李戩還是強上不少的。反正陳朔很明確的認為李戩這個小白臉唯一拿得出手的,只有他的那張臉了。
“在哪呢?”陳朔耳朵上彆著枚藍芽。問道:“今晚我要去你家住一晚。”
“沒門。”李戩很乾脆的拒絕,說道:“今晚我佳人有約,你個大男人跑來煞風景做什麼,不讓你來。”
這小子還學會傲嬌了?陳朔叫道:“你還敢亂搞男女關係,行不行我現在就給蘇牧打電話?”
“你打,你打啊。”李戩說道:“你要是敢,我就把你跟那個誰,管他是誰呢,就把那個女人的事情告訴蘇牧,我倒要看看她是對我的床伴比較感興趣,還是對你這個從小養到大的弟弟的心上人感興趣。”
陳朔啞口無言,良久才惡狠狠的說道:“算你狠。”
“彼此,彼此。”李戩笑道:“看來那夥人是先去找你了,哈哈,我就說嘛,論身手我打不過你,要論人品,本少爺我甩你十條街。”
陳朔直接扯掉了藍芽,氣憤不已,你說這是什麼人嘛,絲毫不講革命階級友誼,為了個庸脂俗粉竟然來並肩作戰的戰友都不管不顧。
感嘆一番在異國他鄉連個投宿的人家都沒有後,陳朔突然覺得自己有了點浪跡天涯般的感覺,這種感覺還真是久違了。
把車停在路邊,陳朔小小的過了一下煙癮,打了個哈欠,陳朔把菸蒂掐滅,驅車前往酒店,途中,陳朔告誡自己,要是晚上有女人打電話過來問要不要服務,自己一定得堅持自己善良純潔的本心,義正言辭的拒絕。
點了點頭,又在心中讚揚了一下自己,陳朔投宿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