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把徐繼東的臉上燙出來血泡。徐繼東雙手捂臉,痛苦的大喊大叫。
“瘋子。你們兩個瘋子!”
哀嚎了許久,徐繼東才逐漸的緩過神來,睜開眼睛望向陳朔,又看了看旁邊小口品著咖啡的金東旭,說道:“我要報警。”
“這是你的權利。”陳朔坐回沙發,望著趴在茶几上的徐繼東,微笑道:“不過我希望徐理事三思而後行,我這個人很記仇的,而且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遵紀守法這個詞語我學過可沒準備這麼做。”
徐繼東咳嗽了幾聲,牽扯到臉上的水泡,痛得齜牙咧嘴。
緩過了神,徐繼東道:“你們也是這樣對待李俊河的吧,也是這樣把他手裡的百貨公司股份這樣搶過來的吧?”
“聰明。”陳朔很是臭屁的承認道:“不過徐理事你得慶幸,我可比當時文明禮貌多了。”
“這點我作證。”金東旭把咖啡放到桌上,說道:“不然也不可能在辦公室見你了。”
“我們慢慢玩。”金東旭站了起來,把西裝釦子解開,笑道:“一個晚上陳朔就能解決半個董事會,徐繼東,你以為你的靠山是誰?”
“是另外二十個董事,還是在日本虎視眈眈的金東鎮?”金東旭搖了搖頭:“徐理事,這幾年你活的太順了吧?”
聽完金東旭的話,徐繼東皺起了眉頭。
“沒懂?”陳朔抱怨道:“金東旭,你說話不要像我一樣那麼深奧,這個死胖子估計聽不懂。”
“徐理事,看過古裝戲吧?”陳朔開口道:“裡面不都是那麼演的麼,兩個王子爭奪皇位,各自有各自的支持者,最後勝利的王子會把失敗的王子和他的黨羽全部殺掉。”
“但現在是文明社會了,當然不會出現手足相殘的事情。”陳朔笑道:“不過那些支持者又不是王子的親人,誰會去管他的下場是什麼?”
見徐繼東不說話,陳朔道:“徐理事,金東鎮有恃無恐,因為他知道金東旭不會拿他怎麼樣,但是你呢,你哪來的自信?”
“還有,JK集團,終究是金家的,你鬧騰的這麼厲害,算怎麼一回事?”
最後一句話如五雷轟頂,讓徐繼東整個人木訥住,陳朔的話裡包含了太多的意思,這次事件,金東萬一直保持著沉默,還有那位真正的JK大少爺金道政,他們全都沒有露過面。
徐繼東笑了起來,董事會,自己好像真的高估董事會的能力。果然,自己好像真的走進了死衚衕。
“徐理事,好自為之。”金東旭看完掛在牆壁上的字畫,轉過頭對徐繼東說道:“金東鎮把你當槍使,我只能說你是一個好的替死鬼。”
“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陳朔把手插進口袋。說道:“交出你的股份。或者,把你玩到傾家蕩產,你自己選。”
金東旭開啟了大門,兩人相繼走出了辦公室。留下徐繼東一人愣愣的望著天花板,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就是一個笑話。
金東萬想要整合董事會來重新拿回自己對JK集團逐漸分散的勢力,而自己卻帶著董事會和金東旭硬碰硬,然後陳朔這個外來戶的介入,讓整件事情頓時糊塗起來。
那二十多個董事難道全是被陳朔的暴力手段嚇住的?可能有。但是其中就沒有金東萬的意思?或者,就是金東萬授權讓陳朔這麼做的?想到這的徐繼東頓時面如死灰。
到了現在,徐繼東都開始懷疑從金東鎮找上自己開始就是金家人自己自導自演的一出大戲,被貶出韓國的二兒子想要殺回來,於是不惜付出巨大的代價來拉攏董事會一起對抗大兒子。
然後,然後所有權利又全都回到了金家的手裡,董事會,竟然已經成了一個空殼子。
JK高層領導休息室
用紙巾擦了擦手,陳朔對金東旭說道:“你爺爺導演的一齣戲。金東鎮卻想假戲真做的幹掉我,這口氣我咽不下。”
“他絕對不能回來。”金東旭的聲音同樣低沉:“這回我們重創了董事會,但是金東鎮手裡的股權也一下子多了起來,我不能讓他這麼發展下去。”
陳朔笑了起來:“意思是說我可以報復了?”
“別弄出人命就行。”金東旭說道:“畢竟他是我弟弟。”
新羅酒店
陳朔躺在床上,一邊看著電視。一邊用平板玩著植物大戰殭屍,酒店的日子比陳朔想象中的瀟灑很多,定點送飯,定點打掃衛生。比在自己家裡都舒服。
叮咚—
門鈴響了起來,陳朔大叫道:“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