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她的披肩深入到底下。
沒有情…動的旖旎,有的只是被羞辱的憤恨,阮卿卿拼命踢打掙扎。
黎俊柏不為所動,依然故我,甚至,揉了上面的前後之後,那隻手又往下探去,半掀起她的裙襬,摩…挲作弄她的大腿。
腳步聲在很近的地方停住,有人嗤笑了一聲,鄙夷和妒忌兼之,是蕭冬採的聲音。
也不知她有沒有認出自己,阮卿卿氣得眼眶紅了,更劇烈地掙扎。
“黎少,請繼續,我們去蘭花包廂等你。”是陳玘的聲音,眼紅妒忌的調子。
腳步聲再次響起,漸漸遠去。
“別掙了,只是做戲給他們看。”黎俊柏俯到阮卿卿耳邊低聲說。
做戲,這麼羞辱自己只為了做戲,他不再是用力鉗壓,阮卿卿狠狠推開他,揚手……用力扇去。
黎俊柏眸光閃了閃,這一巴掌來勢不快,能躲開的,他沒躲。
阮卿卿怒極,一巴掌甩出,對他憂傷的目光視而不見,低頭看,裙子已皺得不成樣子,白狐坎肩也染了牆壁的粉漆,無法見人了,霎時氣紅了眼眶。
跟他理論也於事無補,阮卿卿出了會館,坐進車裡給肖爾卓打電話致歉。
“路上出了點意外,你們什麼時候散?我再過一個小時過去行嗎?”
“出什麼意外了?你現在在哪裡?”肖爾卓關切地問道。
自己就在會館門外,阮卿卿不知怎麼開口,遲疑起來。
電話那頭響起腳步聲,肖爾卓沒再說話,阮卿卿剛想掛電話,車窗噠噠敲擊聲傳來,肖爾卓已走出來了。
“已經來了,怎麼不進去?”肖爾卓挑眉,不解地問。
“衣服弄髒了。”阮卿卿赧然。
“有什麼要緊的,一班粗漢子不注意這些。”肖爾卓笑了笑,拉開車門讓阮卿卿下車,一面道:“我把情況給你介紹一下。”
肖爾卓是攝影愛好者,在攝影俱樂部裡認識了一些同好,其中不乏巨賈,今晚聚會的幾位朋友中有一位是運輸業的巨頭,財力相當雄厚,肖爾卓聽說騰飛的困境了,想介紹阮卿卿和那位朋友認識,讓那位朋友投資騰飛。
“轉讓一些股份換得資金,保有控制權就行,騰飛的底子很好,我剛才跟他略提了提,他很感興趣。”
這個提議不錯,阮卿卿很是感激,低低道謝。
“不用,也許是你跟莫憂長得像,看到你,莫名地就覺得親切。”肖爾卓笑道,語畢,帶頭往會所裡面走。
其實,認識她在謝莫憂之前,不過,她的身邊已有了黎俊柏,沒有說出口的必要。
聽他提到跟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妹,阮卿卿微有苦澀,得知身世了,對已改名謝莫憂的原主也不知該怨還是該愛。
她們還說不清誰是正主呢,雀巢鳩佔,機緣巧合換了回來而已。
包廂裡面裝修清貴,燈光熠熠生輝,鋪陳華麗剔透。
五個男人,沒有女伴,個個名牌服飾,光鮮亮麗,阮卿卿剛進門,其中一個年輕男人便笑道:“出去這麼久原來是佳人有約。”定定看阮卿卿,笑意盎然。
“阮卿卿,騰飛公司徐董的掌上明珠。”肖爾卓微笑著作介紹,又對阮卿卿鄭重介紹了說話的那男人,“邵啟航,黑風運輸公司的董事長。”
不知為什麼,阮卿卿覺得邵啟航看到自己時很愉悅,猛獸看到獵物時的歡欣。
“阮小姐,你好。”他朝阮卿卿伸出手,阮卿卿回握時,他的大拇指在阮卿卿虎口勾劃了一下。
這樣輕佻的舉止似乎帶著挑…逗的意味,阮卿卿愣了愣,臉龐漲紅,又羞又氣。
不等她發作,邵啟航很快鬆開,正襟危坐。
也許自己誤會了,他只是表達親密友好,肖爾卓正派穩重,認識的朋友也不會有心思不正的人,阮卿卿看了看肖爾卓,開解自己。
寒喧了幾句場面話,邵啟航很快切入正題,問起騰飛的經營情況。
阮卿卿對騰飛了解的也不多,或者說,她觸碰到的,不是邵啟航想了解的騰飛的核心。
“阮小姐真是不食人間煙火。”他揶揄,跟富通地下停車場裡黎俊柏的取笑一模一樣的說法,只不過,黎俊柏捅著刀子也是滿臉優雅的笑容,他卻更直接更尖銳,更不留面子。
阮卿卿尷尬得不知說什麼好。
一隻大手握住她微抖索的小手,溫暖乾淨,傳遞著有力的安心。
是肖爾卓。
“卿卿當然不食人間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