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轉頭招呼女伴走進火鍋城,彷彿剛才伸手相攬的動作不存在。
這麼不要臉的男人太少見了。
阮卿卿性情再好也惱了,不進去了,打電話給衛旒,喚他出來,另找地方吃飯。
“都到門外了幹嘛還換地方?”衛旒不滿,拖沓著步子不肯動。
“遇到人皮老虎了,我能不避嗎?”阮卿卿一肚皮子,將孫晟睿的厚臉皮行徑一五一十講了。
放在以前,衛旒肯定要說什麼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批評阮卿卿太保守,這回卻不說了,蔫蔫聽著,末了,眼睛一亮。
“這種葷素不忌的男人跟莫憂正好旗鼓相當,我打電話讓莫憂過來跟他見面,莫憂在他那裡踢到釘板了,興許就能收心跟我結婚,要是能趕到你們結婚那天同一天結婚就好了。”
異想天開,還有二十天自己就要和黎俊柏舉行婚禮了,以謝莫憂的野性,想讓她在二十天內改變性情,還不如指望太陽從西邊升起。
阮卿卿想潑冷水,衛旒已打通謝莫憂的手機,高八度的聲音告訴她,火鍋城這邊有個美味男人,讓她快點過來,能不能征服,就看她的手段了。
自己根本就不該過來,阮卿卿撫額無語,見衛旒口沫橫飛說得很高興,也不和他道別了,上車走人。
“衛旒這回只怕是挖坑自己跳,引火燒身。”黎俊柏晚上聽阮卿卿說起,若有所思道:“有一種男人和一種女人天生有狩獵慾望,謝莫憂和孫晟睿都屬於這種人,兩個人就是豹子和獅子,說不定誰也不服誰,就攪到一起了。”
真這樣了,衛旒恐怕有得哭,
阮卿卿半夜裡接到衛旒電話,衛旒在電話裡直接哭了:“莫憂今晚不回來,跟那個姓孫的去開房了。”
阮卿卿除了貢獻耳朵聽他哭訴,無能為力。
接連幾天,衛旒每天晚上像鬧鐘,半夜裡都給阮卿卿打電話訴苦,阮卿卿做了他幾個晚上的垃圾桶,睡眠不好,黑眼眶都出來了。
“衛旒那種人你操心什麼,你跟他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