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說了,我絕不把你嫁給他,你不能嫁,他可以嫁啊,他如果真想跟你在一起,可以拋下身段入贅。”
“入贅?”阮卿卿一呆,嗯了一聲,說:“媽,我聽你的,你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很累,你去休息一會。”
一面說,一面把徐鳳英往外推,陪著她下二樓,送進房間了方離開。
性格這麼綿軟,跟她父親一樣,自己活著還能給她撐腰,要是死了可怎麼辦,徐鳳英暗歎,拿睡衣要進浴室洗澡,忽而頓住。
自己剛才說沒打算拆散她和黎俊柏時,女兒似乎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只是感到意外,沒有顯得很高興。
不對,她要是因為這事急得哭起來,不可能是這樣的反應。
徐鳳英細細回想,想起了地上與周圍環境明顯格格不去的那隻大木箱。
女兒失聲痛哭與那隻大木箱有關!
“小姐房裡那隻木箱是夫人出車禍後她跟黎先生出去玩帶回來的,小姐很寶貝。”阿芹記得很清楚。
那樣一隻窮乞丐才會用的木箱,她當時提議扔掉,招來一向和氣的阮卿卿一頓疾顏厲色的痛斥,阮卿卿還警告她,不準動那隻木箱。
女兒很寶貝,可能跟她的養父母有關,徐鳳英忽然想起女兒瘦勁韻秀的字型,搭在座椅扶手的一雙手慢慢攥緊。
她以前以為女兒交換身份後臨時學的字型,可是,如果不是呢?
晚膳極其豐盛,罕見的一家三口都在家吃飯,徐鳳英夾起一隻蝦,剝了殼放進阮卿卿碗裡,對阮卿卿說:“之前事情太多,三災四難一直耽擱了,我看,明天你帶路,我們去你養父母家向人家道謝,人家養了你二十年不易。”
“啊!”阮卿卿剛夾起的蝦仁噠一聲掉回碗裡,牙齒咬了舌頭,疼得掉淚,半晌,縮著舌頭,含含混混說:“我爸爸……我養父已經去世了,媽,不用去了。”
去世了?她怎麼那麼慌張,眼神閃閃爍爍不敢跟自己對視,徐鳳英更堅定了心中的想法。
“已經去世了麼?那我們去給上個墳吧。”
於情於理,人家幫養女兒那麼大,去上墳燒紙錢表示感謝應該的,阮卿卿無法再推託。
如果徐鳳英發現養父就是她的初戀情人,孤苦半生,已長眠地下,她會不會傷心得再次發病,或者……阮卿卿越想越心驚膽寒。
翻來覆去睡得著,正想打電話給黎俊柏,陽臺護欄悉索輕響,接著一個黑影摸索著進了室內。
阮卿卿驚得“啊”一叫。
“別喊,是我。”黎俊柏幾步衝到床前捂住阮卿卿的嘴巴。
自己住的可是三樓,他怎麼爬上來的,而且,大宅的雕花鐵藝圍牆可是通了電源的,有重物壓到上面就會自動放電,阮卿卿又驚又氣,摁亮了壁燈,低聲問:“沒哪受傷吧?”
“沒,在國外時,我經常和同學出去攀巖。”黎俊柏得意地笑,把裝備從身上解下收到牆角,登山服登山繩等等。
敢情他除了賽車,攀簷爬壁也很不錯,十項全能了。
“我準備偷襲的,怎麼這麼晚還不睡。”黎俊柏低笑,不等阮卿卿邀請,除了外套褲子上床。
她爸媽就在樓下呢,被發現了太沒臉,阮卿卿推他,嗔道:“快回去,不然被我媽發現會更生氣。”
因為不敢高聲,聲音軟軟甜甜,聽起來不只不像拒絕,反像留人,睡下了起來的,穿著小吊帶睡衣,圓潤的肩窩,若隱若露的胸…脯,肌膚如脂似乳,瑩潤光潔,臉頰帶著一抹醉酒般的淡紅,豔色撩人,黎俊柏身體要炸開了,哪走得了,一個餓虎撲羊欺身壓了上去。
“你……別胡來。”阮卿卿心頭一陣狂跳,說話都不利索了。
“我不胡來,你胡來就行。”黎俊柏微微一笑,低聲說:“我喜歡你主動,像上回在病房裡那樣。”
病房那次……阮卿卿回想,那一晚,那樣痛且樂著,活…色…生…香,那晚的黎俊柏清峻絕倫,山翠水潤,那一種豔色風情,顛倒了眾生,教人死了也願意,阮卿卿身體輕顫了一下,只是想著,竟然……登上頂峰了。
“卿卿,要嗎?”黎俊柏柔聲問,不容阮卿卿拒絕,一雙手粗…暴地蹂…躪挑撥起來。
嫩薄的肌膚經不起摧…殘,帶著痛楚的快…感到來得又快又狠,激烈、鮮明、力逾千鈞,阮卿卿脆弱的意志抵擋不住這種近乎摧毀性的攻擊,迅速崩潰,張著嘴無力地呼叫,滿心滿眼只有鋪天蓋地的快活……
黎俊柏直到天矇矇亮時才離開,走時阮卿卿還在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