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是想逼著她去換衣服嗎?
“呵呵,顧總藏得可真夠深的,向晚長得這般美麗,她的母親也一定是絕代佳人。”
“瞧瞧顧小姐這品貌,多少家的孩子都搶著呢。”
“是啊,那是肯定的,我家那小子也很是仰慕顧小姐的風采。”
以前人們奉承的物件是顧歸墨,現在風頭一轉,已經變成了顧向晚,聽聽他們這話裡的意思,都像是明著暗著地在打探。
顧清文依舊清明的目光看了眼臺上的一雙兒女,也看出女兒臉上為難的神色,不過他剛剛都開口說是年輕人的活動了,就由著他們自己解決自己鬧騰吧,畢竟還有兒子在,他還是很放心的,反正總不能自打嘴臉吧。
“你們把我丫頭說的太好了,不過小晚自小就很有主見,很多時候我這個當父親的都得聽她的話啊。”
他這句話讓眾人不免心裡都細細思量起來,媳婦嘛,大部分的長輩並不想討一個有個性主見的媳婦,不過堂堂顧氏董事長都要聽女兒的話,這就說明他有多疼寵顧向晚了,既然如此,在利益面前,人如何自然就顯得不是太重要了。
白晨只是開了個頭,接下去就有不少男人替他打後陣,這一群傻瓜,倒是能將顧向晚對他初始的不滿轉移過去。
事實上也確實是如此,相比白晨的不識好歹,這些緊緊相逼的男人更讓人討厭,顧向晚凝著黛眉一時不知道該怎麼下臺,俏臉蒙了層無奈的冰霜,她不想跟這群人裡的任何一個接觸,以前不想,現在自然也是一樣。
顧歸墨緩緩上前兩步,將她擋在自己的身後,微微俯下身靠近麥克風,眉目間是桀驁不馴的神色,似笑非笑地問:“那諸位覺得今晚誰會比較有資格跟舍妹一起跳這場開場舞?”
言外之意就是他覺得誰都沒有資格,大家也確實都想喊出自己的名字,可是也都知道這要是一喊出來,估計會遭到無數灘口水的抨擊,一時之間,反倒都安靜了下來,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京城的少爺們,除了顧歸墨最為出色之外,其他都是半斤八兩,每個層次都有旗鼓相當的對手互相較量,所以,誰都不敢輕易接下話。
白晨好笑地看了眼場中的男人,心裡暗笑道:真是沒用。純屬有賊心沒賊膽,一點競爭力都沒有,只是他剛想開口應答,卻被一道清潤好聽的聲音給奪取了注意力。
“想不到在場的各位竟然都這麼謙虛,那麼就讓厚臉皮的我來邀請顧大小姐來跳一支舞吧。”
男人的聲音清越響亮,尤其是一聲熟悉的‘顧大小姐’讓顧向晚微微錯愕地揚起了精美的下顎,如水的美眸望著騷動的門口,有些茫然不定的迷惑。
眾人的注意力也都移到了聲音的傳來出,只看見一行四人從大堂的門外悠悠走了進來,而走在最前面的男人也是最容易吸引人的,沒有任何理由,因為他臉上戴著一個精緻的larva面具,露出了高挺的鼻樑還有優美的唇形,卻無法拼湊出他全部的樣貌,不過即使這樣,大家的心中也情不自禁地勾勒出了一個美男子的容貌。
他的身後還跟著三個人,其中一位立在他的一側,不苟言笑,給人一副精明幹練的感覺,而後面兩位則是共同捧著一個巨大的禮盒,包裝精美異常,奪目的外觀讓人好奇裡面究竟是何寶物。
☆、092 神一般的男人
就像天外飛客一般,在場所有人都對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感到十分好奇,而且憑直覺,他們都看了出來走在最前面的男人身份也最為高貴,那一身的優雅從容,風姿綽約根本就令人無法忽視。
突來的意外也吸引住了顧清文那一片人,不過他依然沒有站出來,倒是身為場控的福伯直面迎上了那一行人,不知道來者何意,所以他禮貌中帶著防備地詢問道:“不知道這位尊貴的客人你是?”
幾乎是下一秒,宮少峰也從蘇景白的身後站了出來,衝福伯行了個英式禮儀後含笑道:“這位是我家先生,我們是特地為顧氏的三十週年慶從英國趕來祝賀的。”
“你家先生。你家先生是誰啊?”
“為什麼戴著面具?既然來了就應該以真面目示人。”
不少人從詫異中出來,或不屑或好奇地問著,這一切,那個神秘男子幾乎動都沒動過,就是宮少峰也依舊噙著得體有禮的笑容,淡淡地開口解釋,“我家先生名叫艾凡,至於面具一事是還請諸位見諒,不要多問。”
這態度傲慢的讓剛剛提問的那兩個人頓時便憤憤不平起來,剛想出口挑事,卻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