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歲就能做到處級級別的人,你為什麼要選擇這一條路?”
——“緣分吧。”
一問一答間,蘇景白顯得過於淡定跟清冷,他不善於跟女人很熟絡地交談,不過見劉伯熙看了過來,他還是決定拿回主動權,接著她的話問:“那劉小姐呢,回來之後是做什麼?”
“我回來一年了,之前去過兩家企業,不過上半年的公務員考試我也去參加了,很不幸考中,也許我就會被編制進政府部門。”
“哦?公務員,一般出去過的人都不會選擇這一條路吧,因為思想上的詫異在他們看來這樣有些大材小用。”
“嗯我也不喜歡,不過我爸希望如此,當初去日本唸書也並不是為了未來能做什麼,只是我中學的時候很喜歡看日本的漫畫,所以一直很嚮往那片土地……”
劉伯熙雖然正跟幾位他局局長談笑風生,不過他的思維一直在注意著蘇景白這邊的動態,見兩個人還有說有笑的,那他臉上的表情也就更放鬆跟喜悅了些。
蘇景白理解地點了點頭,就沒再往下接話了,看了下時間覺得也差不多該回去,於是站起來向眾人告辭。
“這就要走了?”劉伯熙做為領頭人自然開口詢問。
蘇景白微微點了下頭,解釋道:“對,時間差不多我要回去了,下午聊得很盡興,感謝各位叔伯的照顧。”
畢竟是女兒跟他第一次見面,劉伯熙也沒有強制性挽留,自己不能把目的表現的太暴露。
當然也知道他說的話裡客氣居多,於是也虛偽的客氣了兩句後就散了今天的聚會,各自都是有家庭的人,還是該回哪回哪去。
下午的時間過的匆匆,感覺就坐了那麼一會就已經到了傍晚,等蘇景白回到別墅的時候,夕陽已經落下山頭,天空是一整片的血紅,美到極致。
走過玄關他就聽到廚房裡傳來器具碰撞的聲音,這是最近一段時間最熟悉的聲音了,顧向晚已經做好了其他道菜,因為土豆拔絲是第一次嘗試所以她放到了最後,蘇景白回來的時候,她剛好切好了土豆塊,正在熬糖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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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麼噠~
☆、032 異國電話
“在做什麼?”蘇景白連公文包都沒放就直接進了廚房,東看看西看看的,最後將視線移到灶臺上的鍋中,凝眉看了一會這才看明白:“你在熬糖漿?”
顧向晚一邊熬糖漿一邊準備炸土豆,聽到動靜便回頭看了一眼後又轉回去,熟絡地打招呼道:“你回來了啊。”當一種意料不到的習慣正在慢慢養成的時候,對於有些人的氣場她已經不再感到陌生跟意外了。
“這是打算做什麼好吃的?”蘇景白倚在灶臺邊沿,歪過頭好笑地看她。
“土豆拔絲。”顧向晚做的正在興頭上,眼角掃過他微微彎起的嘴角,不免有些不解地問道:“你好好的一個人在笑什麼?”
蘇景白的嘴角一僵,怎麼被她說的自己像個白痴似的傻笑,“我突然發現你很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誒,你走開一些,油會濺出來的。”顧向晚順口接下話,將土豆塊都倒入油鍋中又拿起鏟子撥弄著,以免將它們給炸焦了,油燒的很熱,土豆一放下去就發出“茲茲”的聲響,她還很老練地指使蘇景白站遠一些。
蘇景白也聽話地往外挪了挪,還不忘關心道:“你也小心別被濺出來的油給燙到了。”女兒家的身體比較嬌貴,要是燙到留下疤痕那可就不好了。
顧向晚胡亂地點頭應了聲,便開始大展身手演繹著一道土豆拔絲的成長過程。
“哪裡不一樣了啊?”沒聽到他的回答,顧向晚又問了句。
哪裡不一樣?這個要蘇景白來說,他也說不來。
覺得她不一樣,可能是因為從前還不認識,也許她本來就是如此,只是他們看到的是太過表層的光環,而條件性地忽略了其他;可是他又是真的覺得她是有不一樣的,這種不一樣是在這些天的接觸中他能感受到一種情緒的釋放跟變化,越來越趨於寧靜,有種現世安穩的平和,讓他跟她相處的日子裡可以感到前所未有的舒心與放鬆。
就從目前來說,他是真的覺得她挺好的,沒有矯揉造作,也沒有胡攪蠻纏,除了外貌跟家世之外,她本身也是顆閃光點。而且責任感很強,心地也善良,要不然也不會因為毛毛的緣故降低身份來他家裡做家務,雖然不能說做的很完美,但是能看得出來有認真在做,這樣很好。
然後,他突然發現,自己竟然能說出她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