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世傑這半年坐火車坐大巴坐到要吐了,所以我們想開車回上堯,也就幾個小時車程,想麻煩你繼續借下車,不知道可不可以?”
這點事對顧向晚來說並不算什麼,車對她來說好像也沒大作用,因為她也不常出門,於是當下就答應了。
“車子一定會好好的你放心,你要是擔心我把我二哥押你那了!”
“不不不用,我相信你們。”
顧向晚連忙擺手拒絕,怎麼什麼事都要跟那個人扯上,關她什麼事了啊!
☆、057 被嫌棄了
“景白,你放錯了,剛那個是糖!”許世傑一回頭就看到他扔了一勺白糖到炒鍋裡,椒鹽排骨難道要變成椒糖排骨?
蘇景白低頭一看,淺笑道:“還真是,我太粗心了,看都沒看就加進去。”隨即又加了兩勺細鹽,動作熟練地翻炒起來。
這哪裡是粗心?根本就是心不在焉嘛!
許世傑無奈地搖搖頭,玩味道:“我叫了你三次你都在發呆,神飛九天去了啊,跟我說說你在想什麼?”那種發呆的表情,並不是兩眼空洞,毫無焦距,反倒是充滿著濃郁的情感,不過是什麼他就不知道了。
不過以他過來人的角度看,八成是跟感情有關的,不可能是其他別的了。
“想什麼?我想的東西可多了。”蘇景白不輕不重地回道。
就知道他沒那麼容易說出口,許世傑換一種方式問:“那你說說剛剛是不是在想什麼人?”
“什麼都沒有。”
他怎麼可能告訴別人他在想什麼,所謂心事不就是自己放心裡就好了嘛,只是為什麼總覺得有股莫名的浮躁,讓他始終靜不下心來。
腦海裡的畫面總是停留在剛剛那一幕上,他真的說出口了,在沒有任何準備的前提下他竟然這麼草率地表達了心意,難怪她會被嚇到而不接受。(某微:大錯特錯!人家不接受你只有一個原因,就是你長得醜=。=)
許世傑推了推眼鏡,決定不再這樣模擬兩可地問了,“景白,你跟顧向晚還是挺有緣分�